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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先平:「……」到底誰是導演?
「稍等。」季梁舒說,「我再給他講講戲。」
既如此,羅先平樂得當甩手掌櫃。
盛澤臉被埋住,喘著粗氣有些委屈地抱住季梁舒的腰沒動作,半晌腦子才清明瞭些,就聽季梁舒淡著嗓子問:
「你對自己戲中的人設有清晰認知嗎?」
雖然盛澤的飾演角色只有短短几場戲,劇本中只說了姓徐,是遠洋留學回來卻莫名來到了南山村的青年才俊,但羅先平做的人設並不含糊。
其中最標誌性的一點:徐先生長相頗好,愛慕者眾多,但實際是位溫吞性子,不愛與人接觸。
之所以會和季梁舒飾演的有性別自我認知障礙的南風進行到如此地步,根本原因是他被友人拉去了鄰鎮新開的歌舞廳,又喝了不太乾淨的酒。
正好遇見偷偷愛慕他多時,花了全部積蓄買了旗袍穿上,打扮的美麗動人,鼓起勇氣與他搭訕的南風。
在酒精和藥物的雙重作用下,兩人在歌舞廳纏綿熱舞后,來到了附近的小破旅館。
只可惜民國背景下,故事裡的徐先生是位直男。
還是位有些迂腐,極度厭惡同性戀的直男。
兩人進行到最後一步前,他發現了南風的真實性別,嚇得滿頭大汗,隨後狠狠擦唇,帶著厭惡表情大罵南風不正常後,慌忙逃離了旅館,再也沒出現過。
而盛澤表現出的徐先生呢,帶著股他自己獨有的味道,侵略性太強了。
吻得重可以用□□太急解釋,但解不開釦子就打算硬扯開這點,真的太不「徐先生」了。
季梁舒對盛澤一向縱容,但也沒縱容到任他扯壞這唯一一件戲服,影響到今天劇組拍攝程序的程度。
盛澤還像只鵪鶉一樣死死埋在季梁舒頸間,聽著他對「徐先生」的床戲風格的分析,時不時「嗯」一聲。
季梁舒講完後,還是不太放心,他拍拍盛澤毛絨絨的腦袋,輕聲問一句:「真的明白了?」
盛澤這才轉過頭,露出只濕潤潤的桃花眼盯住季梁舒,聲音像是從鼻腔裡擠出來一樣,撒嬌一樣點頭保證道:
「嗯,我一定會動作慢一點,溫柔一點的。」
季梁舒勾了唇,說了聲好。
隨後指了自己旗袍衣領,淡然吩咐說:「那你現在練習練習解釦子。」
別解不開就想撕。
於是盛澤臊著臉,將季梁舒攬在懷中練習了好幾分鐘的解釦子。
看了全程的羅先平:「……」
嘖,總感覺他一個老人家在這裡特別多餘。
練習確實是有用的,在羅先平喊完開拍後。
兩人回到之前的姿勢,唇齒相依間,盛澤很順利解開了季梁舒的扣子。
隨著衣衫拉開,季梁舒露出了瘦削的鎖骨,白皙圓潤還泛著粉的肩頭。
盛澤將唇移開了些,片刻過後又湊上去輕輕啄吻季梁舒唇數下,才附身吻著他的肩頭。
抬手間,是髮簪落地的聲音,季梁舒如瀑布一般的長髮隨之散開來,染黑了盛澤望向他的眸。
盛澤很是聽季梁舒的話,抱過他放倒在床上的動作也顯得輕柔極了,附身上前時甚至還輕輕問了句:「可以嗎?」
這是劇本之外的東西,羅先平沒打斷,季梁舒也沒打斷,紅暈著臉垂眸羞澀點頭同意。
盛澤動作這才大膽起來,半褪了季梁舒衣衫,從肩上緩緩向下,留下一串又一串的熱吻後,又抬起頭,唇上泛著濕潤,印上了季梁舒被冷落多時還嫣紅著的薄唇。
季梁舒這會兒也拋去了緊張,細白手指抓著盛澤襯衫領口,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舌。
兩人接吻的動作越發大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