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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他說不定能管之類的話,踢皮球一樣就?把人打發了。
“當地百姓求告無門,苦不堪言。直到兩年前來了位義士,途徑當地時,以?極快的速度剿滅了那?群山匪,還替他們重新安家?建市。《平川縣誌》並未有關於那?位義士的詳細記載,僅用一句話籠統帶過。”
不過趙錦繁腦中?卻有了個猜想,於是她翻遍了這些?年與信王相關的所有文書,赫然發現了一件事。
“不僅是平川,只要是您所到之處,都有那位義士的身影。無論身?處何?時何?地,那?位義士都在踐行著逢亂必平四個字。”
那?位義士此刻正站在她面前,靜默注視著她。
趙錦繁抬眸對上他的視線:“所以?我確信,您不會放任地痞強搶民?女,更不會放過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之一溫氏。”
信王笑了一下,這聲笑聽上去不太高興。
恐怕他一早就?察覺到了趙錦繁引他去明月樓的真正目的,雖知她別有用心,但他的信仰絕不允許他放任不理。
這種明明白白被人當刀使的感覺,令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爽。
儘管他涵養極好,依舊保持著平和的面容,但眼?裡殺意隱現。
趙錦繁下意識後退半步,尬笑幾聲,試圖緩和一下略僵的氣氛:“明月樓的夜景還美嗎?”
信王莫名其妙:“美又如何?,不美又如何??”
趙錦繁對他道:“其實下戰書的時候,考慮過挺多地方的,不過我特地挑了明月樓,您去的那?日?剛好是滿月,聽說滿月之時,明月樓的夜景最?美。勞您跑一趟了,京城最?好的美景送給您。”
全當是跑腿費了。
信王:“……”
趙錦繁總覺得?他聽了這話,好像更不爽了。
罷了,隨他去吧。反正他討厭她一分還是十分,都是一樣的。等以?後利用完了,照樣要她死。
信王忽道:“你認識溫漣的夫人?”
趙錦繁應道:“您是說雲娘,我的確與她有過幾面之緣。”
初見?雲娘是在成?王府後院,成?王世子洗三的好日?子,所有人都在笑,只她一人獨自躲在假山後落淚。
趙錦繁勸慰了她幾句,遞了塊素帕給她。那?塊素帕上,用黑灰寫?了四個字——
“我能救你。”
人人豔羨雲娘好命,以?農女之身?嫁入高門,一朝翻身?又得?丈夫愛重,日?子過得?好不風光快活。
但那?天趙錦繁卻在她身?上嗅見?了一股極淡的傷藥味。她抹粉遮掩了脖子上的掐痕,不仔細看很難被發現,但她不小心擦過假山壁時,身?體總會下意識瑟縮。這個動作讓趙錦繁察覺到了她身?上有傷。
傳言說她因自己的身?世而自卑,常躲在家?中?不見?客。恐怕不
是她不願見?客,而是有人不想讓她見?客,不想讓外?人察覺到她身?上有異。
雲娘看見?了趙錦繁留給她的字,掙扎猶豫再三,借參加淑妃壽宴之機入了宮,偷偷在偏殿約見?了趙錦繁。
趙錦繁從雲娘口中?知道了一個和別人口中?完全不一樣的溫漣。
別人口中?的溫漣,是世家?高門的翩翩佳公子,溫潤如玉,超凡出塵。最?初雲娘也是這樣以?為的,她被一群地痞欺辱,是溫漣救了她。她從來沒見?過像他一樣溫柔的男子,她喜歡他,但從來不敢靠近,他高高在上如皎潔皓月,而她卻卑微如泥。她只能悄悄的把對他的仰慕藏在心裡。
雲娘以?為他們不會再有別的交集,可有一天雨夜,他渾身?溼透地過來找她。她請他先進來。他脫去了身?上溼衣,沒有換上雲娘替他尋來的乾淨衣裳,解開了雲孃的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