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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好奇怪,她說的話,有的他不聽,比如她說她唯一想要的就是離開他,他不肯,還叫人防著她逃跑。
而有的話,他又很執拗地貫徹到底,比如她昏迷前,賭氣說,再也不要讓他看到她跳舞一樣,他就真的一次也不進她的練舞室,就連她考核那天,也都是在外面等她。
比如現在她說不想看到他,他就自覺躲著她。
他們兩個人的選擇權還是在他的手裡,她的自由還是隻能在他的掌控之內。
焦嬌問了管家,雍燁最近晚上住在哪裡,管家支支吾吾半天,才被她逼出答案,雍燁這些天都住在外面的花房,只早上進來給她做早餐,簡單清洗一下便去公司,等晚上回來,再給她做一頓飯,在她回來前回到花房裡。
焦嬌閉了閉眼,不懂他把自己搞得那麼可憐幹什麼,現在已經臨近深冬,白天溫度都很低,他住在花房裡,把自己當成流浪狗了嗎?
「我們給先生拿了很厚的被子,還想辦法在花房加了供暖,先生應該,應該還……」管家被焦嬌看得說不下去,嚥了口口水,救命,他也不想讓他家先生住花房啊,但他勸不動。
焦嬌也不是真的想怪管家,她也很清楚管家沒有讓雍燁改變想法的能力,她最終什麼都沒說,讓管家回去忙了。
第二天早上,焦嬌起了個大早,一樓黑漆漆的,只有一間浴室亮著燈,焦嬌走過去,手摸上門把,停了一會。
有什麼是她不能看的?以前他都欺負她多少次了?她就在他洗澡的時候推門進去了又怎麼樣?
焦嬌這麼想,耳朵卻慢慢紅起來,沒等她糾結出個結果,浴室門從裡面開啟了,焦嬌嚇了一跳,退了兩步。
雍燁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只是頭髮全濕,被攏向後面,原本就漂亮出奇的面容籠著層霧氣反而更清晰深刻地暴露在外,下頜滴著水,看到她也不意外,應該是在裡面就察覺到她站在外面了。
焦嬌沒說話,她和他沒什麼好說的,也沒解釋她要做什麼,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等聊天框載入出來。
雍燁也沒出聲,就這麼站在那裡由著她打量,他的眉和眼睫都沾了水汽,唇色也被烘得更鮮艷,雖然多一點都不露,但莫名就是有種活色生香的誘人感,還好,他的神情夠冷淡夠無情無欲,不然,真就是行走的春/藥,神仙來也招架不住。
焦嬌努力無視他的臉,把注意力只放在她想看到的東西上面。
雍燁頭頂冒出兩個聊天框,都是黑色的,第一個內容很正常:【我又做錯什麼,讓她不開心了嗎?】
焦嬌看完,心裡有些澀,抿了抿唇,繼續看第二個,第二個是摺疊起來的,外面有行警告提示,問她確認要繼續檢視嗎?因為開啟的內容可能涉及暴力,血腥,澀情等不良資訊。
這個以前是沒有的,應該是金手指新變異出來的功能。
焦嬌看著那行字,在心裡想她要是想看該怎麼開啟摺疊,那塊摺疊起來的聊天框便刷地展開了。
她看過去,只看了個開頭,臉就紅了起來。
難以置信地看向雍燁相當平靜入水的眉眼。
他是怎麼頂著這樣清心寡慾的表情,在心裡想那麼少兒不宜的事情的?而且,他怎麼能一邊對她很抱歉,一邊在腦海里想像她和他做那些事情?
焦嬌心頭的澀意煙消雲散。
她竟然還有些可憐他。
他有什麼好可憐的?
這種情況,他還是放不下那些陰暗瘋狂的欲/望。
他懂什麼叫喜歡嗎?他對她應該只有這些欲/望吧?
以前的聊天框沒反映出這些,可能是還沒挖掘到他內心深處,不代表他裝成五好男友,和她像正常人一樣談戀愛的時候,腦子裡就沒想這些齷齪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