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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幹蹭了幾下。早起沒刷牙，喻池也不好親她，只能任她掃描。

「你竟然長鬍子了！」

喻池自個兒摸了下，胡茬冒頭，稍微刺癢。

「我都25歲了。」

「嗯，是個成熟的男人了。」

「……」

喻池扭過頭，試圖忽視她的揶揄，但她腦袋埋肩窩亂拱，他的矜持半途潰散，扶著她跟著笑起來。

不知道誰先剎車，把笑容換成了沉默和深情，她和他互相看著對方，似乎有了點情侶間的默契。

「還來嗎？」他輕輕地問。

默契應該也不算太多，不然他會直接動作，祖荷再度眼神鼓舞，背著他，從另一個角度吞噬他。

……

她下面將他吐出來，捧著他的臉，額頭定著他的，趁熱打鐵道：「喻池喻池，我們先去游泳，晚上你再跑步，好不好？」

喻池已經想不起上一次游泳的感覺，但他願意像昨晚一樣，在祖荷的帶領下解鎖第一次。

「你教我。」

「沒問題！包教包會，不會退費。」

柺杖在家裡，祖荷家也沒有無障礙欄杆，昨晚假肢脫在圓几旁邊，喻池得蹦跳過去拿。

「我給你拿。」

祖荷眼疾手快，翻身下床，拎起假肢，矽膠套甩在手中似一條蟲子蛻下的殼。

「……」

昨晚突破示殘障礙，喻池已經可以在她眼底下穿褲衩和假肢，只不過還殘存一點點無傷大雅的不自在，背過身搗弄自己。

祖荷家中沒有一丁點屯糧，兩人出門吃早餐順便購物，回來游泳池剛好能中和日頭的炎熱。喻池能閉氣和划水，應該差在平衡上，畢竟水中沒有假肢平衡另一腿的重量。他在池邊脫開假肢，以前可以直接跳水，現在得像初學者蹲坐滑下去——祖荷在下面接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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