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彌足珍貴(第2/3 頁)
麼貴?”青年問。
賬房先生見他不接金子,把金子放在高臺上,“物價就是這樣。你是外來的吧,我們這裡的物價就是這樣的。”
“我在這待過一段時間,物價是偏貴,但是我們剛剛吃的那些東西,完全沒有你割下的金子那麼高的價錢。”青年硬要和對方掰扯到底。
對方也終於從算盤上抬起頭,認真看著眼前的人,說:“我們這的金子和銀子的換算也不一樣。”
他還是不信,當即反駁道:“就算換算不一樣,怎麼會差那麼大。”
“公子是不信?既然如此,你問問周圍的人。”他的話一出,看熱鬧的那些人七嘴八舌說著賬房先生說的是對的,這邊換算就是這樣的。
青年還是有些不服氣,她已經忍受注目許久了,連忙拉住青年,“好了好了,走了。”
青年被他拉得一步三回頭,直到轉過街角,看不見。
這個時候,她說:“回去了,有什麼事明天說。”我還要在當地混的,又不像他,只是偶爾來這個地方。
她這麼說了,青年也不是不懂,低著頭,回去了破廟。
當晚,青年睡在了樹枝床上。
她還要從他那裡拿金子呢,怎麼可能讓他睡。
青年說:“你是女子,就該睡舒服的床,我是男子,皮糙肉厚點,應該睡這個床。”
他指向了樹枝床,她一看,第一回覺得眼前的床尚不能稱為床。
但是,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就老老實實睡自己床去。
她有點認床,昨晚都沒睡好,翻來覆去到深夜才睡著。
她這種都要到半夜才能睡著,他那個公子哥怕是不能接受。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她還是悄咪咪去看了青年。
他皺著眉,翻到一邊不舒服,轉到另外一遍也不舒服,然後,轉來轉去。
看了一盞茶時間,青年還是沒睡著。
說不清什麼感受,她躺回床上,睡得無比香甜。
第二天是被太陽光叫醒的,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去看青年。
今早沒有被人嚇真好。
心情愉悅地走到樹枝床處,人呢!
剛想著自己沒被嚇,結果一個大的驚嚇在遠處等著她呢。
那個時候她就知道,有時候生活很狗血,當你以為什麼都不會再發生,任何事都在自己手中的時候,突然一個變故就殺到你面前,猝不及防。
再後來她知道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但是,現在的她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在凍結,明明太陽還曬在身上,她的心卻是拔涼拔涼的。
人沒了。她轉了好幾轉破廟,除了廟裡的老鼠蜘蛛外,就她一個活物,就她一個人。
差點她就翻開樹枝床,想著他不會半夜掉下去了。
太過於荒謬。她沒翻,坐在樹枝床上,她清楚地認識到:她被騙了。
兩天,被人騙的團團轉,床被人睡了,捨不得用的帕子送人家了,她還心疼人家睡樹枝床不舒服。
對別人仁慈,都是對自己的殘忍。
她氣呀,氣得人在面前,她能蹦上去咬破對方的喉嚨!
丫的,真是個東西!
恨恨地捶著床,然後,手疼,她嘶地一聲看手破了點皮。
更氣了。
哎嘿,那好像有個東西。
被她撒氣的樹枝床散開,露出了底下一個包。
她扯出來,裡面是一塊大金子,還有一封信。
幸好她為行走江湖不吃虧,學了字,不然她真看不懂。
開啟,信的字型十分地好看,就像是她臨摹的字帖上的字。
字好看,內容不重要,她寥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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