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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他們居住的酒樓後,衡玉招來店小二,給圓靜訂了間新的廂房。
平城外來人口不多,除了衡玉他們住著的三間天字號房外,還剩下一間天字號房,正好能讓圓靜住進去。
一行人上了樓,走到廂房門前時,圓靜不發一言直接走進裡面。
衡玉和了悟對視一眼。
衡玉說:「我們也先回去休息吧,此事急不得。」
雖然衡玉不知道具體情況,但從她所掌握到的資訊來看,圓靜這位聖僧和不知名妖女間的故事未必順遂。
如果親口道出,可能就是在自己心上剜一刀,圓靜不樂意開口衡玉也能理解。
所以她不急。
「的確急不得。」了悟點頭。
往裡走,最先經過的是了悟的廂房。
他推門走進廂房裡,回身關門時發現衡玉還站在門外。
「怎麼了?」
「之前在樓下時,師兄說如果我想,你可以為我試一試縫製香囊,這句話還作數嗎?」
了悟一怔:「這不是洛主讓貧僧配合你的言行嗎?」
衡玉誠懇道:「但我也是真心想讓你為我縫製香囊。」
了悟抿起唇角。
他想了想,說:「這樣吧,貧僧再和洛主賭上一局,如果貧僧輸了,貧僧會為洛主縫製香囊。如果洛主輸了,就請洛主為貧僧做一席素菜。」
衡玉打了個響指:「這個提議相當合理,不過我們要賭什麼?」
「兩天之內,如果你能讓圓靜開口說出過往的事情,就算你贏;反之就算你輸,你看如何?」
衡玉回頭望了望圓靜那緊閉的廂房門:「有一定難度,不過可以試試看。這個賭約我接下了。」
她轉過頭來,滿眼期待看著了悟:「香囊可以用僧衣一角縫製嗎?」
了悟抿唇,唇角上揚些許弧度:「不能。」
「那這個賭約我虧了。」
「洛主可以不賭。」
衡玉攤手:「行,就這樣吧,我不得寸進尺了。」
反正今天她已經調戲得夠多了,現在可以暫時適可而止:)
人要學會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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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廂房後,衡玉繼續練字。
練完字後,衡玉側耳聽了聽,發現沒再聽到那些淅淅瀝瀝的雨滴聲。
她走到窗邊,兩隻手一起用力推開窗戶。
雨後碧空如洗,空氣也變得清新不少。
衡玉伸了個懶腰,重新走回桌邊畫起一悟小和尚的q版漫畫。
又畫了兩個故事,衡玉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思考著這幾天的事情。
首先是那個妖女。
她修煉有采陽補陰之術,可能是合歡宗之人。
她和圓靜分明有一段情緣,為何卻採陽補陰?她的境界又為何會從結丹期掉落到築基期巔峰?
其次是圓靜。
三百年前風採過人,宗門對外宣稱他早已坐化,可實際上他依舊活在這個世界上,右臉有那枚象徵著無定宗棄徒的黑色符文。
當年到底有什麼隱情。
在酒樓大廳時,衡玉每每說些挑逗了悟的話語,做些帶著挑逗性質的動作,圓靜都有很大的反應。
衡玉猜測,當初那個妖女勾引圓靜時,很有可能就是用了類似的手段。
所以在看到她和了悟時,圓靜總是會不自覺代入他和那個妖女。
但——
她和了悟是不一樣的啊。
衡玉垂下眼,看著自己剛剛畫好的q版漫畫。
她覺得,這場賭約了悟肯定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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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