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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一日。
還是熟悉的住院部十樓。
一群人從電梯上呼啦啦的走了下來,杜天成搶在言宇的前面先行到達了病房門口,小聲的詢問著自己手底下的值班人員,在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覆後鬆了一口氣。他實在是不想重複經歷一遍嫌疑人逃脫的噩夢了,轉過身衝著言宇和葉竹招了招手:「人在裡面呢,用手銬銬著好好的,沒跑。」
二人先後點了點頭,推門進入到了病房內。
病床上的鬱佩蘭在聽到動靜之後,把目光從窗外轉移到了他們的身上,表情平靜無波。
言宇走到窗邊停下,看了看外面蔚藍無雲的天,這才轉過身正對著病床的方向。
而葉竹則是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床尾處,揚起了手中的兩張紙,讓病床上的人能夠清晰的看到上面的圖案和內容:「說個有意思的事兒,警方經過沒日沒夜的調查搜尋,終於發現了光明堂圖示所代表的意義。這個猶如旭日升起,陽光普照的圖形來自西方某個國家的一本書裡,那是一本講述上個世紀初有關於女巫之類的黑魔法的書,這個圖案則是代表著輪迴和永生。」
「猜猜是誰當初去了國做了兩年的交換生?」
鬱佩蘭眉頭一跳,沉默不語。
葉竹也沒有期待能夠得到什麼回應,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所以你就是借用這種不著邊際且虛無縹緲的東西給他們父子二人洗了腦?讓他們相信了只要殺人填滿這個圖案製成的墳墓,就能永生不入輪迴?」
「我真是不大明白你們這種人的想法,明知道自己的人格不正常,還偏偏要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去作為自己犯罪的出發點,簡直是多此一舉。怎麼?難道站在這種荒謬的理由之上,就能讓你們將所作所為自動合理化,從而減輕心中的負罪感?」
「我甚至懷疑,你們真的會有負罪感嗎?」
鬱佩蘭在她說完之後,輕輕蹙起了眉,再次露出了熟悉的無辜的表情:「這位警官,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說著,還顫抖著嘴唇來了個一秒落淚:「王雨他……他就是個禽獸,一直想盡辦法控制著我,我曾經幾度試圖自殺卻都被他發現了……請你們相信這一切都並非我的本意,我也是受害者啊!!!!」
言宇和葉竹就這麼默默地看著她表演,可以說是毫無反應了,因為一切都是在預料之中的。
在對方的哭訴接近尾聲的時候,葉竹從言宇的手中接過了平板電腦,一言不發的播放了一段監控錄影。影片的場景是在市局的某間審訊室裡,主角是王越澤,他正表情陰鷙的說著什麼。字字句句都是對自己母親的指控,末了,他在交代完畢之後,勾起了一抹詭異至極的微笑,緊接著抬起頭看向了監控所在的方向。
他似乎看穿了警方意圖讓他們狗咬狗的把戲,但還是配合了,只因為他想要和自己的母親說一句話。
「我曾經那麼相信你,你卻利用我?媽,如果有機會,我真想親手殺了你。」
啪嗒。
葉竹果斷的關閉了影片,似笑非笑的瞧著病床上的人:「鬱女士,真是抱歉,讓你之前準備的一肚子的辯解都沒有了用武之地。接下來有了王越澤的配合,我相信警方能夠找到更多的關於你主動參與到多起殺人案當中的直接證據。有些事不是你想否認別人就會相信的,只要做過必定就會留下蛛絲馬跡。」
鬱佩蘭忽而就安靜了下來,閉上了眼,做出了一副拒絕配合的姿態。事情進展到如今的地步,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明朗起來,她或許也覺得,完全沒有繼續掙扎的必要了。
言宇見狀,邁開了步子,經過葉竹身邊徑直走向了門口的方向。
葉竹自然是跟著轉過身,也打算走出去。
可是在她開啟門的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