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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與那人搏鬥,重傷之下,將那人殺死。
那女子名叫劉瑞倩,當時已是衣衫不整,羞憤交加之中,昏了過去,待她醒來時,見到丁忠漢一身是血,早已昏迷不醒。那惡棍死在了他旁邊。
受此奇恥大辱,劉瑞倩完全沒了活的信念,當她清醒後,回想起事情的原委,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衣衫不整,羞憤難擋,揀起被扔得滿地都是的破衣衫,一個箭步,直向崖頂衝去,再無臉活在人世了!
當她羞憤地想要找個清淨地方自盡時,無意中,眼睛瞟到了身體還在抽搐的丁忠漢,大吃一驚,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顯然,眼前即將死去的這個年青人,是為了救自己,才導致了身受重傷,奄奄一息,“難道他拼死相救,就該落到這悲慘的下場,就可以不管他的死活嗎?”
腦子裡感激的閃念,良心上的自責,讓她停下了腳步,“無論怎樣,也要救活眼前這個為她受傷的人,不能因為救自己,白白地喪命眼前!”
想到這裡,劉瑞倩無意識地緊了緊身上破爛的衣衫,蹲下身子,用手在他的鼻下探了探,只感到他,有進氣沒出氣,情況實在是十分地危急。
劉瑞倩,也是築基初期修為,想都沒想,掏出一枚丹藥,扶起昏迷中的丁忠漢,將丹藥捏碎,放進了他的口中。出手,將正在流血、深可見骨的傷口周圍的穴道封住。此時,丁忠漢的衣袍,早已被流出的大量鮮血浸透。
因為他傷勢太重,生命垂危,劉瑞倩將丁忠漢移到一處隱蔽的山洞,“若再招來靈獸,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四品丹藥發揮作用後,她才舒了一口氣,“可能不會死了!”只是他由於失血過多,仍處於昏迷之中。劉瑞倩此時的心,全都放在了救活丁忠漢身上,想立即去死的心,也因此刻救人的事,放到一邊了。
有道是,日久生情,接下來的幾天,劉瑞倩的全部心思,都投入到了救活眼前之人的事上。為了幫他續氣,每隔一段時間,就掀開他的衣袍,在解開的內褲中,用手在他丹田上,將自己的真氣緩緩地渡給他,全沒想到過,男女授受不親之事,做這一切,也沒有絲毫的邪念,只有全身心地想救他。
幾天過去了,雖然眼前這個男人,仍是昏迷不醒,但他的呼吸在逐漸地趨於平穩,脈搏、心跳也逐漸地強壯,劉瑞倩為他身體的好轉,感到絲絲欣慰。
隨著時間的流失,日夜地陪伴著昏迷之中的丁忠漢,給他喂水熬粥,擦拭傷口,悉心照料他。不覺中過了十幾天,對他身體的每一個細小好轉,而高興,為他的痛苦而糾心,逐漸地對眼前的這個陌生青年,也生出了一絲情愫。
眼下這個昏迷不醒的人,是第一個看到她身體的男人。當時她正要被那禽獸施暴,衣衫被剝去,他肯定是出於義憤,不顧自身的修為低下,與那禽獸搏鬥,才導致身受重傷,差點為此喪命的事情,她的隱秘處,肯定也被眼前這個昏迷中的男人看見過。
那時的風氣,哪像現在這般開放,能暴露的地方,唯恐別人看不到。那時一個女子,不要說隱秘處被別的男人看見,就算是粉腿、玉臂,也是不能會讓人看見的,儘管是修真之人,男女之事,也是非常守禮。世風如此,不能說是封建思想。
望著眼前仍在昏睡中的男人,渡過了危險期,隨時都可能睡來。此時,她心裡充滿無數的糾結。
兩種想法一直困擾著她,讓她躊躇,讓她不安。一是趁著他此時昏迷不醒,殺了他,讓這段恥辱,永遠只留在自己心中,照樣過常人一樣的生活,只是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告訴她:“不能那樣做,殘殺恩人,那是喪盡天良的行為!”
殺死捨命救她之人,她做不到!良心上的自責,會讓她生不如死,活著也如同行屍走肉,那真是有違天理!此念頭一閃而過,心裡再也沒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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