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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小弟嚇得臉色蒼白魂飛魄散。
福哥,我不想死啊!這個得按規矩出牌啊!
兩人剛踏進教堂外的大鐵門,突然十幾個打手從暗處冒出來,舉槍對著兩人。
打手小弟嚇得渾身顫抖,連忙把雙手抱在頭上:「我們是傑克幫過來送還屍體的,沒帶武器,沒有惡意!」
阿福倒是一臉憨相,不住的點著腦袋,嘴角呢喃有聲:「1,2,3,4……」
數完之後,臉色一喜道:「唉,人數剛好。你們都過來幫忙,把你們兄弟的屍體都幫忙抬進去。我們就倆人,搬不動。」
雙手叉腰指揮眾人,這是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
打手小弟臉色慘白,心中吶喊:三哥誤我!
魯蒙會的打手們更是氣得鼻息粗重,臉色鐵青。
這他媽過分了不是?
殺了我們的人,現在還擅闖地盤,更像是沒事兒人一樣亂指揮。
要不是會長下令,這裝逼的胖子怕是要被大家集火射死。
阿福看對方毫無動作,伸手招呼道:「還愣著幹什麼,過來幫忙搬屍體啊!」
這時候負責守衛的魯蒙會打手頭目,眼神示意上前搜身,並安排人手將屍體從卡車上抬下來。
「押進去!」打手頭目惡狠狠地說道。
阿福臉上倒是沒有多大變化,還問身邊的小弟:「現在連教會都開始轉型了嗎?」
打手小弟硬頂著頭皮道:「這裡白天是教會,晚上的時候就是魯蒙會的大本營,魯蒙會的性質有點特殊……本質上屬於教會勢力。」
阿福恍然大悟,:「我懂了,我父親以前白天抬棺,晚上還要出去做零工幫忙,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打手頭目臉上橫肉抽動,拳頭攥的嘎嘣響。
要不是會長之前有命令不準動手,他現在就能打死阿福。
進入教堂,魯蒙會的成員全都坐在木質長椅上,雙手合十在做禮拜。
而在教堂前方的小會臺上,一位白髮老人穿著黑色牧師服,頭髮花白戴著眼鏡,看起來格外儒雅隨和睿智。
一手捧著經書,另一手拿著銀色十字架,在輕聲誦念著什麼。
阿福眉頭微蹙,這嘰裡呱啦的念經,要是看他還以為是在說rap。
「這教堂裡全都是在做禮拜的信徒,話說魯蒙會的老大呢?」阿福東張西望,可是除了身邊的滿是紋身,咬牙切齒的打手外,剩下全都是教會信徒。
身邊的小弟不露聲色的用手肘捅了捅阿福,擠眉弄眼道:「福哥,臺上那位老牧師,就是魯蒙會的老大!」
「啊?堂堂幫派老大還兼職當牧師?」
阿福的驚訝聲很大,打斷了臺上老牧師的念經rap。
所有的信徒回頭,怒目而視。
打手用槍頂著兩人後腰,捏著嗓子呵斥道:「找死,居然打斷會長禱告!」
阿福不情願的舉起雙手,感受到後腰冰涼的槍口,語氣幽怨道:「這是你的問題好吧?把我帶進來也不介紹一下,惹出這麼大的烏龍。你要是提前告訴我,我會鬧這麼大的亂子嗎?」
打手頭目氣得咬牙切齒,這人真的是紅口白牙什麼鍋都往自己身上甩。
臺上的白髮牧師乾脆合上聖典,扶了扶眼鏡走下臺。
座位上的信徒倏地全部起身,眼神齊齊盯著阿福和另外一人。
「你們老大就只讓你們送屍體過來,沒有捎什麼話嗎?」
阿福眼前一亮道:「哦,想起來了。老大說禮物收下了,人給你們送回來了。」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的眼神都變得無比可怕,彷彿要把阿福生吞活剝。
他們已經得到訊息,去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