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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氣中不再理會阿三的哄騙。
這樣過得兩日,每日均是以野果填腹,實是痛苦不堪,兩人衣衫泥沾,好不惡臭難忍。司馬飛燕對阿三徹底不抱希望了,心道:這小子只知道吹牛皮,沒有半點學識,那比得上狂皇。她腦海中轉念唸到狂皇,那沒見過面的模糊的身影填滿在腦袋中,又心道:聽說這狂皇也是狂妄自大的一個,和阿三不相上下,可是人家比這三弟厲害多了。
這裡陰森清寒,白天和黑夜相差無幾,司馬飛燕昏昏沉沉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不知日子是怎麼過的。這兩天那女魔頭亦未見出聲露面,看來是要和他們耗著,等兩人舉手投降。阿三見她懶著理睬自己,訕訕地嘻笑臉皮,也不敢多言,一邊盤膝打坐。
這是兩天後的傍晚,司馬飛燕迷糊中被阿三叫醒,只聽他道:“大小姐,肚子餓得叫吧?”
“這還用說!”她有氣無力,惱道。“嘻嘻!”阿三怪笑道:“你在這等著,我去弄好吃的來,要不要雞腿?”司馬飛燕來了精神,卻大感驚訝,道:“你有什麼辦法弄好吃的來?”“寡人自有妙計!”他一邊說,一邊飛身竄出,很快沒了蹤影。
(3)
約摸一個多時辰後,卻見他衣著換了一套,農村莊稼漢打扮,乾淨利索,精神抖抖,提著兩個包裹回到司馬飛燕身邊,就地鋪開,她見了立時笑逐顏開,奇道:“你這是怎麼弄來的。”這包裹裡有魚有肉,有雞腿,美酒,更有一套村姑衣裳。顧不得再說話了,兩人大吃大喝一頓,吃過喝過後,司馬飛燕便想著換下那又髒又臭的衣服,瞥了一下阿三,道:“你不要偷看啊!”阿三哈哈大笑,捉弄道:“我早就偷看過幾次了。”司馬飛燕羞紅了臉,知這三弟說話總是不正經,捶了他幾拳,躲到一側樹叢換了衣衫。
換了衣服,她大感精神,問道:“老三,你這是從那弄來的?”阿三道:“咱回到那個老伯家中,向他借東西,你知道他說什麼?”司馬飛燕見他一臉狡笑,知他倆說話定是不堪入耳,但還是好奇地問:“你們都說啥鬼話了?”阿三道:“那老伯問道,小夥子,你媳婦兒賭氣丟下你了?我說,我媳婦在一個尼姑庵做了幾天尼姑,現在後悔,要借衣服還俗了。”司馬飛燕呸了一聲:“誰是你媳婦,你再說風涼話,就叫大哥二姐修理你。”
司馬飛燕問道:“這九宮陣,你是怎麼出得去的?”阿三輕描淡寫道:“這鬼地方,難不倒我的,我早就看破陣形了。”她聽後大怒:“好啊,你這臭阿三,你害得本姑娘在這受罪幾天,你該死!”嚷罵不休,阿三見她發怒叫罵起來實是嬌美無比,又就勢將她抱在懷裡,噓聲道:“小聲點,別讓那女魔頭聽見了,明天咱倆找個機會出去。”司馬飛燕滿意地靠在他手臂上,心道:這阿三畢竟厲害,就是鬼點子多。她這時對他佩服不已,想到明天終可以走出這鬼地方,臉帶笑容,枕在阿三懷裡,安心睡了過去。
第二天午後,阿三小聲地對司馬飛燕道:“四妹,你現在開始臭罵那魔女,引她出來答話。”司馬飛燕便開始咒罵一通,祖宗十八代的胡亂潑罵不休,她未曾如此豪氣潑罵過他人,詞語相當鱉腳,心頭不禁感到好笑。片刻後,那女魔頭冷冷的說道;“司馬姑娘,這種滋味不好受吧,你叫那小子認輸服了,我就放你們出陣去,端上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阿三哈哈大聲笑道:“臭婆娘,本少爺出陣易如反掌,今晚子時就出去揪你的骨,扒你的皮。”
司馬飛燕奇道:“怎麼是子時啊?現在不行嗎?”阿三朗聲笑道:“子時我三相*才能調動到第九重,功力才能達到極端,那時一舉破了這小玩兒。”那女魔冷哼道:“好,我就等著看你有什麼能耐。”說罷飄聲而去。
待過一會兒,阿三對司馬飛燕道:“你現在內息還未復原,現在我輸點內力給你,助你恢復。”兩人盤坐,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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