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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抻著脖子在那陳摶耳邊大喊:“大叔!!醒醒!!別抽啊你,你這一抽我倆都得跟著抽!!”
“嗯~~?”
只見那陳摶一哆嗦,然後晃了晃腦袋,又看了看兩人後,笑了一下,說道:“那啥,抱歉剛才我睡著了,你倆說什麼來著?”
艹,這老燈。張是非心裡罵道,說著話都能睡著,怎麼這麼不著調。
正在兩人尷尬之際,那陳摶拍了拍腦袋,然後笑著自言自語的說道:“啊對,對啊,想起來了,劉伶,剛才說到劉伶了吧,你看我這腦袋,都睡迷糊了。”
伶你大爺,那是劉伯倫,張是非鄙視了他一眼,但是沒有拆穿,反正自打到了這裡後,他已經開始適應著裡的不著調了,白天那酒鬼也是,剛才那茶壺也是,眼前這老燈也是,都是一丘之韭菜貉子,沒一個著調的。
於是他強忍著怒意又問道:“那您看,我倆到底是為什麼,都變成了畜生啊?”
只見那陳摶笑了一下,然後睜著眼睛望了望二人,他那雙眼睛好像弱度散光般,還沒擦淨的眼屎在眼角清晰可見,看了一會兒後,他笑著說:“恐怕,是因果作怪吧。”
因果作怪?
兩人顯然沒懂,李胖子下意識的說道:“那小子是誰?我倆也沒招他沒惹他為啥要把我倆變成這德行?”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看來這真是知識改變命運,看來以前自己讀點書是對的,使得自己不會像胖子這般的犯虎。
那陳摶笑著說:“我說的因果,並不是一個人····或者,也算一個人吧,你懂麼?”
他是對著張是非說的,張是非點了點頭,這個他懂,可是他並沒有想通這是什麼因果關係,自己到底哪兒做錯了,而且即使再大逆不道也不至於如此吧?
胖子還是沒懂,他問張是非:“你懂?到底咋回事兒啊?給我解釋解釋唄。”
張是非看了一眼胖子,他無奈的說道:“這玩意兒說不明白,不如現場示範一下吧,來,你罵我一句。”
胖子眨了兩下眼睛,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大爺的,怎麼了?”
張是非站在桌子上跳起來抬起爪子對著胖子的腦門兒就是一個下劈,胖子捂著腦袋大叫:“哎我說你打我幹什麼玩意兒?!”
張是非對胖子說道:“你捱打,是因為你罵了我,你罵我,所以我打你,這就是因果,明白了麼?”
胖子用熊掌捂著腦袋,然後繼續若有所思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哎,那咱倆是怎麼變成這德行的?”
看來他還是沒懂,一旁的陳摶望著兩人的說話,不禁大笑,只聽他說:“哈哈哈,想不到兩位後生還真有趣,不錯,合老夫胃口!”
合你大爺胃口,你還能吃了我倆咋的,張是非想到,但是他依舊沒說出口,他對著陳摶說道:“他說的很對,我也沒怎麼聽懂你的話。”
那陳摶聽張是非這麼一說,便捋了捋白花花的鬍子,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這正是,是非對錯,皆出因果,因非因,果非果,因是因,果同果,前時播下千種因,後得萬般果還身,果到問時因何在?不如自省反歸真。明白了麼,年輕人?”
讓我明白什麼啊??張是非滿頭黑線的望著這老燈,他心想道,問這老燈正事兒,這老燈窮拽什麼,幹,要不是看這老燈好像有點學問,早一板兒磚呼他臉上了。
但是他卻沒這麼做,只是和胖子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明白。”
確實,要說這陳摶所言基本屬於屁話,因果關係誰都懂,但是兩人也沒得罪過誰啊?怎麼就稀裡糊塗的變成了畜生?忽然,張是非想到了那電線杆子上的孔雀,應該就是那畜生搞斷了電線吧,可是自己也沒得罪過孔雀啊?
這回似乎輪到那老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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