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興安嶺女壯士(第2/3 頁)
河大怒,你保護個嘚兒啊,剛才差點一腚坐死我,還有,這可是狼群,狼群啊!
大興安嶺老林子裡最猛的可不是東北虎,而是狼群。
老話兒說,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
江河抱著大楊樹,蹭蹭地爬上好幾米,再一扭頭,狼群沒有再聽到槍聲,直接把春雨給圍上了。
“春雨,你個二貨!”
江河啊啊地叫著,從樹上又出溜了下來,總不能看著春雨被狼咬死吧。
我可是義薄雲天,朋友妻可以戲,兄弟的肋巴扇兒上插兩刀的大江哥!
江河背靠大樹,撅開槍,上子彈,閉鎖抬槍,然後整個人都傻了。
春雨置身狼群當中,沉腰坐馬,任由狼群撕扯著她的棉襖棉褲,伸手抓住一匹跳起來要掏脖子的狼,嘎吧一下扭斷了脖子。
然後再抓起一匹咬大腿的狼,高高地舉起,忽通一聲摔在地上。
然後再抓一匹,向下一摔抬腿再一墊,狼慘嚎著,腰被硬生生地砸斷啦。
狼可是出了名的銅頭鐵背啊。
春雨赤手空拳,匹馬單槍,一連整死了五六匹狼,江河這才醒過神來,端起撅把子,砰地一槍,把一匹狼肚子打了個穿膛。
還剩下兩匹狼,一匹狼塊頭格外的大,明顯是頭狼,另一匹是個頭較小的母狼。
兩匹狼這會也醒過神來,一瞅全特死球了,這哪是獵物啊,俺們圍攻東北虎也沒這損失啊。
頭狼嗷地叫了一聲,領著那匹小母狼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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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跑,還沒打完!”
春雨大叫著一個前衝撲擊,抓住頭狼的尾巴。
頭狼連頭都沒敢回啊,嗷嗷地慘叫著掙扎著,嘎登一聲,硬生生地把尾巴掙斷了半截兒跑了。
江河看著被狼掏得滿身都是棉花套子的春雨,嚇得頭皮陣陣發麻,趕緊衝了上去,“春雨,春雨啊,你咋樣?咋樣啊?”
“嘶,啊!疼,好疼啊,像被我媽掐了一樣,你給我瞅瞅!”
春雨說著直接撩起了棉襖,又把棉褲脫了。
“啊呀我的媽呀!”
江河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像是讓人給了兩電炮一樣,兩眼直竄花兒。
那雄壯又雪白的身體,羊脂玉一般的肌肉一塊塊的隆起,護心毛從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還要再往下,大粗腰鐵柱子一般的大腿,充滿了力量的美感。
草,一個女人啊,力量美感是特麼個什麼美法啊。
不過這毛糙糙又雪白的身上,還有一片片的青紫,那是狼隔著棉襖棉褲咬出來的。
還好,也只是掐咬出來的青紫,沒有破皮,也沒少塊肉。
大興安嶺的冬天太冷,所以棉襖棉褲都是要多厚就有多厚,十來斤棉花才能絮一個棉襖棉褲,特別是這棉衣舊了以後,又沉又硬,跟穿了一身古代的棉甲一樣,要不然早讓狼扯吧了。
等等,這些都不是問題的好吧,春雨還咧著懷兒,棉褲都脫到膝彎啦,草,也不是棉褲的問題,她把褲衩子拽下去嘎哈。
“春雨,你,你把褲衩子給我提起來!”
“噢,我說咋那冷呢!”
春雨趕緊拽褲子抿衣服。
“媽的……”江河激惱惱地罵了一句,正想喝罵春雨,別動不動就扯衣服脫褲子的,我就是拿你當親妹,你也得注意著點啊。
咱不是三四五六歲能睡一個被窩的時候了。
關鍵是,得虧你沒那玩意兒,要不然的話,我更自卑啊。
“嘿,爺們兒!”
一個蒼老的聲音帶著哆嗦的顫音響起。
:()重生80,從在大興安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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