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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丫鬟接過了雞蛋,退出了房間,秦阮昕順勢理了理楚君亦身上的衣裳,當下也不再害羞,只道:“好了,司馬,還有什麼趕緊一齊說了出來,好讓你們鬧個沒完了。”
“喲,新娘子既然都這麼說了,我怎還敢藏著掖著。”司馬慕璃原本就是放肆性子,如今聽著秦阮昕這話,便更是不顧地笑了一起,臉上的神色一改之前在禮堂上的正經莊重,而是變得狡黠起來,眸中的光芒更是讓人看不透。
秦阮昕真不知這個男人又要怎麼個整自己了。
他雙手負到了身後,身子立得筆直,清咳了一聲,才緩緩道:“其實說到底也沒個什麼稀奇的,不過新郎是楚國靜王,詩書文采全國上下難有匹敵者,新娘子更是才貌雙全,司馬不才,只是親手畫上了那麼幾副畫讓新娘新郎題上兩句詩而已。”
司馬慕璃的話說得雖然平常,可是秦阮昕心中卻絲毫沒有放鬆,她只看著他的神采,便知道他所為的題詩詞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楚君亦此時也不知他要整什麼名堂,卻也只是微微皺著眉,淡淡笑道:“要題什麼,你只將畫拿來便是。”
司馬慕璃一挑眉,雙手合在一起拍了兩下,立馬便有三個丫鬟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疊畫,走到了一行人面前。
司馬慕璃吩咐著她們一一將畫展開,道:“新娘子新郎官看好了,這兒有三幅畫,可一幅都不許落下。”
畫才剛剛展開。周圍的人便都嗤笑起來,秦阮昕也只剛剛看了那畫一眼,臉上剛剛才消退下的紅暈便立刻又全全冒了出來,爬滿了她如細雪一般嬌嫩的臉頰,燒得如冬梅一般。
楚君亦更是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司馬慕璃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這三幅畫,畫工不算精美,畫法隨性也不工整,可是那線條和粉墨卻描畫得很有風韻,只是一眼便能看得懂畫中的意味。
這第一幅畫。畫中是一張九龍踏床,一絲芙蓉帳暖,帳上映出兩個人影。饒是秦阮昕未經人事,也仍然知道畫中的人是在做那雲雨之事。
這樣的畫,未露分毫,秦阮昕都不知在這個時空算不算得上是春宮圖了。
如果說第一幅看上去是最為露骨,可是其實。只要是仔細一想便知道它也是最為普通的了。
第二幅畫的是農夫耕田圖,原本只是一田一人一犁車再普通不過了,可是那老農的身形卻畫得格外奇怪,上身看著有微許的萎縮,下身卻雄壯得很,那犁車更是線條滑順。幾筆勾勒之下,看上去倒像是個女人的身子。
秦阮昕只看了這圖兩眼,腦子裡那些前世為數不多的成人知識都冒了出來。司馬慕璃這畫,雖然被他這麼一描,稍稍遮了些淫|色去,可卻掩蓋不了,這分明就是畫的行房裡頭。男女交|合的雲雨姿勢。
還有這第三幅畫,畫中畫得是一個仙女坐在一片蓮花上。可是同第二幅畫一樣,其他地方並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卻在仙女和蓮花的接觸之處,線條順滑扭曲,畫得好似男女交|合處一般。
現在再回過頭來看第一幅畫,簡直是再普通不過了,哪像得後面兩幅,雖然畫得都是其他的東西,可是一筆一畫卻都是再描述房中之術。而且意圖明顯得很,分明就是用來襯托後來兩幅的露骨,引得人往那上去想。
秦阮昕喉間訝然,她真不知道司馬慕璃是從哪裡來的這些古怪的主意,今夜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她自然不會傻到不知道拜堂之後洞房要做的事情。
只是那樣的夫妻房事,她雖初次想來有些尷尬,卻也知道是必經之事。
但如今被司馬慕璃拿到明面上來說,又畫得這樣露骨的姿勢畫面,她巴不得便要往那深處想了一分。心裡頭只不由得疙瘩一聲,呼吸一下便緊促了起來,哪還能保持得住原本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