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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趕緊抽身和胡奇告辭,回去處理那怪人的屍體。
這時已經是早上五點多了,天已經矇矇亮了,我回到屋裡,把門插上,提鼻子一聞,靠,屋裡什麼味?酸臭酸臭的,我趕忙把窗戶開開。
我坐到椅子上,心亂如麻,心想著這怪人的屍體怎麼處理呢?報警?但是怎麼和警察說?這怪人是誰我都不知道,說他幹完那些詭異的事情然後自己跑到我床上死了,這事兒誰信呀,唉,人就是這樣,要說一美女跑我床上死了肯定有人信,但換成這怪人,別說警察,別人說給我聽我也不會相信。拋屍?但這人的死確實和我無關,這樣做不是自己給自己下絆子嘛,那樣就再也說不清了。告訴程嬌他們,讓他們幫助出主意?這倒是個辦法,但應該怎麼和他們說呢?我心裡胡思亂想著。
我坐在椅子上,感覺那酸臭的味道越來越濃烈,靠,這是什麼味道?那屍體不會這麼快就腐爛了吧?我想著,趕緊掀開床單看那屍體。
這一看我大吃一驚,床下的屍體不見了,只有一灘濃濃的液體,那液體是棕紅色的,看著像地溝油一樣,那酸臭的味道就是這液體散發出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屍體怎麼不見了?難道這麼快就腐爛成水了?雖說現在是六月,但這屍體又不是冰棒,怎麼會這樣?
又轉念一想,管他呢,也不知道這液體是不是那屍體化的,反正屍體沒了,這事就和我無關了,趕緊把這灘東西收拾掉。想罷,我去廁所拿了條毛巾,看了看,又放回去了,毛巾太小,得弄到什麼時候,等天亮了就不好辦了,乾脆上床單吧。
我拿了個盆,到床前把床單抽下來,疊了幾疊,然後蓋到液體上,忍著酸臭的味道,把那灘液體擦乾淨,把床單塞在盆裡,又從廁所裡拿了瓶驅蚊花露水,往床下撒了撒。
處理完液體,我用香皂洗了幾遍手,輕輕開了門,看看沒人,端著盆出了門,想趁沒人看見扔到垃圾堆裡去。
我躡手躡腳的迅速下了樓,剛想出樓門,正碰見趙大牙的侄子從旁邊的小屋裡出來,撞個正著。“靠,怎麼這麼倒黴,越怕人看見,越碰見人”,我心裡說道。
&真早呀,不多睡會兒?”趙大牙的侄子笑著和我打招呼,我趕忙也假裝笑著說道:“你也真早”,說著就想往外走。
趙大牙的侄子看我端著盆,裡面塞著床單,提鼻子聞了聞,說道:“嗬,什麼味?”。
我連忙說道:“哦,昨天晚上喝多了,吐了一地,拿床單擦乾淨了,拿出去洗洗”。
趙大牙的侄子聽完爽朗的笑道:“您交給我吧”,說著把盆拿了過去,到屋裡給我拿了個新床單。
我心說農村人就是實在,交給你就交給你吧,看趙大牙的侄子端著盆去院裡洗床單去了,我拿著新床單上了樓。
第九章 屍傀(1)
上樓後,我鋪上新床單,突然感到頭有點暈,但也沒太在意,心說是不是起的太早折騰的,就躺在床上想再睡一會兒,但怎麼也睡不著,心裡一直想著那怪人的事情,那怪人為什麼會躺在我床上?為什麼又會突然死了呢?他的屍體怎麼又會突然不見了?
我翻來覆去的,感覺身上越來越不得勁,痠軟無力,頭也越來越暈,我坐了起來,自己摸了摸額頭,覺得有點兒熱,心說是不是發燒了,就下地從包裡翻出體溫表夾到腋下量體溫。
一邊量著體溫,一邊又掀開床單往床下看了看,心想那倒黴屍體不會又出現吧,慶幸的是,床下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我這才鬆了一口氣,不管那屍體去哪了,反正與我無關了,不過這事兒有機會的時候還是得旁敲側擊的問問趙大牙,畢竟這怪人住在他家裡,不知道和他什麼關係,他發現這怪人突然失蹤了,估計會報警吧,如果警察來調查,得想好怎麼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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