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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內室裡換衣裳。
薛紛紛一心想求得原諒,不假思索地闖了進去,正趕上傅容脫了中衣,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他側身望來,腰線完美,手臂動作牽扯出後背肌肉,直看得薛紛紛楞在原地。
床笫之間的運動都是她處於被動,從沒好好觀察過傅容模樣,只覺得他渾身都強壯有力,眼下頭一回見,竟有些錯不開眼。
傅容低聲:“還不過來?”
她想都沒想便十分聽話地走了過去,待到有所察覺想反悔時,已經被傅容雙手一舉放在了翹頭案上。
傅容大掌解開她白綾短衫,動作難免有幾分粗魯。薛紛紛小手攀在他手臂上根本不起作用,依然被他輕易得逞。他手不容抗拒地探到紛紛身下,待揉出幾分水意,怒火摻雜著慾念一併闖入薛紛紛身體裡。
薛紛紛被他撐得低呼,雙手在他身上無處依附,如同湖泊中央飄蕩的一葉扁舟,在水面上沉浮,力量微不足道。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做不到辣qaq晚上再更一章我試試!!
第51章 牽腸掛肚
將軍這衣服一換;便是大半個時辰。
正室丫鬟各個低著頭不敢動作,面紅耳赤,內室聲音隱約傳出,其中曖昧不言而喻,沒有一人敢進去。
儘管薛紛紛勉力剋制,仍舊不可避免洩出聲音,最後撐不住地討饒:“將軍不要了;你別這樣對我……”
傅容充耳不聞;情動時握著她的腰送往深處;伏在她頸窩低聲喘息。
薛紛紛面色潮紅,渾身痠軟沒有一絲力氣,嘴上卻一點不饒人,“將軍當真是擔心我嗎,還是隻為了做這事?”
傅容臂上刀傷幾乎痊癒,只是留下了道寸長疤痕。她的手恰好碰到此處,情不自禁地摳了摳,瀲灩水眸半掩,偏頭對上傅容深沉烏瞳。
“下人說你去了法音寺,到那兒做什麼?”傅容起身為她擦拭乾淨,又將中衣短衫一件件地替她穿上。手邊乾淨衣裳還未來得及換上,他正欲穿衣,被薛紛紛抬手製住,“怎麼?”
“自然是去拜佛燒香了,好歹將軍出門在外,怎麼說我也得為您求個平安。”她眯起眸子任憑傅容擺弄,話說的半真半假。待穿戴完畢後自然而然地環著他脖子,嬌嫩臉蛋貼著他汗溼胸膛,難得地沒有嫌棄,反而興致盎然,“將軍身上可以讓我摸一摸嗎?”
傅容怔楞片刻,旋即笑出聲,“晚上任憑夫人處置。”
薛紛紛不甘心地點了點他胸口壯肉,已經覬覦此處多時,末了壞心眼兒地包住那點一擰。傅容猝不及防被她得逞,低哼一聲便要捉她,卻被她眼疾手快地躲了過去,眨眼間跳下桌案跑出幾步遠。奈何腿軟險些栽倒在地,她撐著落地罩站穩腳步,笑得得意洋洋,“我也要讓將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
傅容覷一眼她啞然失笑,低頭從容地繫上衣帶,再抬眸時她人已不見。
*
連日大雨停歇後,御雪庭的芭蕉樹因為長時間雨水浸泡,芭蕉葉蜷縮萎靡,尚未成熟的芭蕉甚或掉落變質。芭蕉樹本喜潮溼,薛紛紛不知該如何照料它,三兩天過去依舊不見好,她愈發悶悶不樂。
“我的芭蕉樹要死了。”她立在太湖石背後濃蔭處,斂眸低落道。
鶯時在一旁安慰,“芭蕉本就是生長在南邊的樹,栽種到這能成活幾個月已屬不易了,小姐別太難過。”
話雖如此,薛紛紛仍舊緩不過勁,墊腳摘下樹梢果實,讓人在一旁挖了坑埋進去,並親自填了幾抔土。仰起臉希冀問道:“來年這裡會長新的芭蕉樹嗎?”
鶯時只得應和,“會的。”
她這才心情好些,站起來撣去身上塵土,扭頭覷見傅容正從書房裡走出。那地方是禁地,底下家僕丫鬟都不敢接近,否則少不得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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