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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為什麼要改時間呢?”哈利氣喘吁吁地問。他們一溜煙地跑過傲羅的那些小隔間,人們紛紛探出頭來,驚訝地望著他們飛奔而過。哈利覺得他似乎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留在珀金斯的辦公桌後面了。
“真不明白,幸虧我們這麼早就來了。如果你錯過了,那可就大禍臨頭了!”
韋斯萊先生在電梯旁剎住腳步,不耐煩地敲打著“向下”的按鈕。
“快點兒!”
電梯咔啦咔啦地出現了,他們閃身進了電梯。每次電梯一停,韋斯萊先生都要氣憤地咒罵幾句,並用拳頭使勁擊打九層的按鈕。
“那些審判室已經好多年沒有使用了,”韋斯萊先生氣呼呼地說,“我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選擇在那裡—— 除非—— 不,不會—— ”
這個時候,一個胖胖的女巫端著一隻冒煙的高腳酒杯走進了電梯,韋斯萊先生也沒有心思去問個究竟。
“正廳。”那個冷冷的女人聲音說道,金色的柵欄門滑開了,哈利遠遠地看見了噴泉中的那幾尊黃金雕像。胖胖的女巫走了出去,一個滿面菜色的巫師愁眉苦臉地走了進來。
“早上好,亞瑟,”電梯開始下降時,他用憂鬱低沉的聲音說,“最近不怎麼看見你下來。”
“我有急事,博德。”韋斯萊先生說,一邊心急火燎地踮著腳尖,並不時用焦急的目光望望哈利。
“啊,是嗎,”博德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著哈利,說道,“當然是這樣。”
哈利幾乎沒有心情理睬博德,但他那目不轉睛的凝視仍使他感到很不舒服。
“神秘事務司。”那個冷冷的女人聲音說完就陷入了沉默。
“快點兒,哈利。”電梯的門曄啦啦地開啟了,韋斯萊先生催促道。他們飛快地跑過一道走廊。這道走廊與上面的那些走廊完全不同,牆上空蕩蕩的,沒有門也沒有窗戶,只是走廊的盡頭有一一扇簡簡單單的黑門,哈利以為他們會走這扇門,不料韋斯萊先生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左邊,這裡有一個豁口通向一道階梯。
“下來,下來,”韋斯萊先生氣喘吁吁地說,一步跨下兩個臺階,“連電梯都下不到這麼深的地方??他們為什麼要弄到這裡來,我真??”
他們下到階梯底下,又順著一道走廊往前跑,這裡跟霍格沃茨的那些通向斯內普地下教室的走廊簡直一模一樣:粗糙的石頭牆壁,托架上插著一支支火把。他們在這裡經過的門都是沉重的木門,上面嵌著鐵門閂和鑰匙孔。
“第十??審判室??我想??我們差不多到了??沒錯,” 在一扇陰森森的掛著一把大鐵鎖的黑門前。韋斯萊先生跌跌撞撞地停下腳步,精疲力竭地靠在牆上,揪著胸前的衣服直喘粗氣。
“走吧,”他喘著氣說,用大拇指點著那扇門,“進去吧。”
“你不—— 你不和我一起—— ”
“哦,不行。我不能進去。祝你好運!”
哈利狂跳的心臟撲通撲通地撞擊著他的喉結。他費力地嚥了口唾沫,擰了一下門上沉重的鐵把手,走進了審判室。
第8章受審
哈利倒抽了一口冷氣,他無法控制自己。他走進的這間幽深的暗室對他來說太熟悉了,令他膽戰心驚。他不僅以前見過它,而且曾經還來過這裡。這就是他在鄧布利多的冥想盆裡見過的地方,他就是在這裡目睹了萊斯特蘭奇夫婦被判在阿茲卡班終身監禁。
四周的牆壁是用黑黑的石頭砌成的,火把的光線昏暗陰森。他的兩邊是一排排逐漸升高的空板凳,而他的前方,在最高的幾條板凳上,赫然浮現著許多黑乎乎的人影。他們剛才一直在竊竊私語,當沉重的大門在哈利身後關上時,一種不祥的沉寂籠罩下來。
一個冷冷的男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