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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也嘆了口氣,這琴棋書畫除了字寫得不錯之外,其餘三樣都捻不出手。
方氏現在提出來也不過是諷刺喻歆和老夫人罷了,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女,以為攀上高枝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而另一個則是諷刺老夫人分不清主次,喻晴這個嫡女她不幫襯著,倒幫著個庶女,隨便捻只山雞就以為是鳳凰,再如何也改變不了她低賤的出身。完全忘了那個罪魁禍首是自己,正因為她苛待喻歆。
喻歆淡定地坐著品著茶,好似方氏說的不是她似的,全程當她在放屁,可不是麼,方氏嘴裡能吐出什麼好話,與她計較反倒讓自己掉品呢。流雲卻是氣得直磨牙,她家姑娘不會,難道三姑娘就會了?她家姑娘懂的東西多著呢,她會做漢堡包,會做沙拉醬,還會製冰呢,三姑娘會嗎?
方氏的小心思老夫人怎麼會聽不出來,也不她的接話,方氏自以為戳中了對方的死穴,更是肆無忌憚起來,“喻晴的琴畫雖不是拔尖的,好歹也不差,不如就讓喻晴教教喻歆吧,過門後也不至於失了蘇家的臉面。”
喻歆呷了口茶,嘴裡含著笑,原來方氏打的是這個主意啊,不過喻歆也不著急,讓喻晴教她?老夫人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可不,老夫人聽了就斜瞪她一眼,說出來的話頗有些不屑的意味:“老爺今日去了餘府,怕是為了喻晴的事,她現在還哪有時間教喻歆那些事兒?自己也該早些繡嫁妝才是,凌師傅是我故友,有她點撥喻歆就夠了。”
喻歆眨了眨眼睛,凌師傅?是誰?不過既是老夫人找來教自己的定然差不到哪裡去,不過說實在的,琴棋書畫放在現代可能不值一提,但在古代是非常看重的,尤其那些有些家底的人家,挑媳婦都是按著這個標準挑的。她要嫁進宦家,學這些也無可厚非,就是苦了自己,也不知道二夫人是如何看上她的。
方氏聽了果然臉色就黑了下來,她今日之所以帶喻晴來請安也是為了這事,蘇老爺去餘府能有什麼事?不就是為了喻晴跟餘慶彥那檔子事了,那樣的混人怎配得上喻晴,還有餘府之前給自己的難堪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每回想起她都恨不得活颳了餘府一家子。
不管如何她絕對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但蘇老爺的話她不敢公然反抗,不就帶著喻晴來請安,想著老夫人幫著說兩句話。沒想到自己一張嘴又把老夫人給得罪了,方氏兩眼一轉,瞪著喻歆,都是她,若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說那些話兒,真是個掃把星,有她在準沒好事。
方氏張著嘴巴欲要再說話,外面一個小丫鬟走進來通報道:“老夫人,伍伢婆在外面候著了。”
聞言,老夫人便先收了心思,沉眸的瞪了一眼方氏,扶著孫媽媽的手從榻上下來,往外頭走去,方氏,喻歆,喻晴都隨著老夫人一起走出去。
只見外院裡已經站了三四十個女孩,站在前頭一個四十歲婦人,穿著海棠紅秀纏枝月季紋的夏綢比甲,下身著了一條深紅色的淨面裙的,頭上盤著半扇髻,簪著一根銀包金的雙行釵,那眼神靈活地轉著,嘴皮子薄薄的,一看就是上下磕碰太多,會說話的人,她一見到老夫人便走了上來,笑著行禮道:“老夫人,可有一段日子沒有見到您了,看您氣色不錯,是媳婦孫女孝順得吧。”
老夫人眉眼彎著,笑著道:“就你最會說話了,我府上有個什麼事兒別人不知你還會不知道麼?”
喻歆見老夫人跟伢婆子講話那勁頭,不禁多看了那伢婆幾眼。那伢婆聽了寬慰了幾句,但臉上也不掩喜色:“好歹也過去了,人家都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老夫人就放寬心吧。”
天寧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說,但是誰家發生了什麼大事小事,只要風一吹就會傳得沸沸揚揚的。蘇府最近接二連三的出事,天寧城談論最多的自然就是蘇府了,伍伢婆既然知道蘇老爺的事情,必然也會知道喻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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