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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人也清醒了過來。

聞嘉澍還沒想好說什麼時，便聽到顧夏沒開玩笑的語氣，很認真：「聞嘉澍，我們分手吧。」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聞嘉澍甚至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他擰著眉，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彷彿沒了力氣：「你說什麼？」

顧夏微嘆了口氣，她知道，聞嘉澍一定是聽到了這話。

她沒有受虐般再重複，別人不清楚，可自己知道，說出這話的時候，她腦子裡都在發麻，四肢僵硬。

那時的她，也沒想過有一天，這話會是由自己親口說出來。

顧夏沒有迴避他直視過來，帶著探究的眼神，肩膀塌下去，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我很累。」

「聞嘉澍，你知道嗎，和你談戀愛真的好累啊。」

「為什麼。」聞嘉澍不相信只是因為晚回來幾天，事情會嚴重到這個幾步，「夏夏，如果是因為我——」

話沒有說完，就被顧夏打斷：「別的情侶都是男方哄女方，到了我們，確是我經常哄著你，我不知道，我談這段戀愛有什麼意義。」

「」

沉默。

圍繞在兩人身邊的氣氛壓抑到沉重。

過了很久，聞嘉澍才緩緩出聲，很平靜：「這就是你要分手的理由？」

慢了幾秒，顧夏堅定地回著：「是。」

他似乎是被氣笑了，眼神不再那麼溫和，伸出大手，攬住女孩的細腰，突然往前一帶。

兩人胸膛貼著胸膛，聞嘉澍低頭，也給出自己的回答：「我不接受。」

「當初是你先招惹我，我上了你的賊船，現如今，想讓我下船」聞嘉澍哼笑了一聲，故意使壞般往她耳朵裡吹氣，惹來女孩的陣陣退縮，他將人擁得更緊，緩了幾秒，才喘著粗氣道，「夏夏，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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