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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我去吧, 你去郡主那邊伺候著。」也不等半香同意, 問雪直接從她手中奪過茶壺。
「誒……」半香看著問雪匆匆離去,十分奇怪, 問雪不是向來最喜歡在郡主身邊伺候麼,怎麼最近都是挑這些跑腿的活兒去做?
問雪也是身不由己,自從那日她親眼看見郡主房中那個陌生的男人,每次看見郡主心情都很複雜。
而且她向來是個心中藏不住事的,好幾次忍不住問問畫扇,是不是她早就知道這件事一直瞞著大家?可是萬一畫扇不知道怎麼辦,她豈不是多嘴洩露了郡主的秘密?
要是她和籮螢一樣是個啞巴就好了,那樣她就永遠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問雪這些複雜的心理活動,蕭惋是不知道的,這幾日她完全沉浸在和溫顧的你儂我儂中,感覺溫顧的那張醜臉看著都順眼了許多。
「累了吧,快過來歇歇。」蕭惋招呼練劍的溫顧到涼亭中歇著,還體貼地遞上手帕。
溫顧喝了一大口茶水,「明日,你進宮去看看皇后娘娘吧。」
「怎麼了?」蕭惋問。
「今日在宮裡聽說,皇后娘娘病了。」
皇后娘娘生病的訊息瞞得很緊,宮裡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溫顧也是聽太子說起才知曉。
蕭惋聽了心中擔憂,「開春皇后娘娘才病了一次,怎麼又病了?」
第二日蕭惋進宮才發現,這次皇后娘娘的病可不是開春時候的風寒那樣簡單。
「長安郡主,娘娘已經臥床好幾日了,太醫來瞧,說是娘娘思慮過甚,心中鬱結,是心病,現在只能用藥調理著。」皇后身邊的嬤嬤邊說邊將蕭惋請進宮。
「皇后娘娘怎麼忽然病了?」蕭惋腳步略急。
「之前太子病的時候,皇后娘娘就整夜睡不好覺,如今聽說元陽公主在北羌生了位公主,又擔心母女二人的處境艱難,且皇上……」嬤嬤提起皇上,便是不明說,蕭惋也明白了。
皇上獨寵張美人,還為張美人屢次枉顧宮規,皇后勸了幾次惹了皇上不喜,病了這麼些日子,皇上連探望都不曾來探望過。
見了皇后的面,蕭惋心下更加難過。
短短几月功夫,皇后看著竟像是蒼老了十歲。
「惋惋來了。」皇后命宮女扶她坐起來。
「給皇后娘娘請安。」蕭惋行過禮,忙讓皇后躺著,「娘娘不必起身,養好身體才是。」
「上了年紀了,動不動就生病。」皇后娘娘擠出一絲笑,聲音有氣無力。
「娘娘今日的氣色瞧著比昨日好多了。」嬤嬤在一旁說。
「嗯,惋惋來看本宮,本宮心中高興。」皇后朝蕭惋伸出手,蕭惋坐到床邊握住。
蕭惋和元陽公主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又好,皇后見了蕭惋,總是忍不住想念元陽。
「也不知元陽一個人在北羌怎麼樣了,她剛做了母親,身邊的人有沒有好好照顧她?」皇后想起女兒,眼角微濕。
蕭惋握著皇后的手,只覺得皇后瘦了不少,想出言安慰,發現自己也滿心悲愴,說不出什麼安慰之詞。
「惋惋,你能不能讓溫將軍派人,去北羌探探元陽的訊息,本宮想知道,她在那邊過得好不好?」皇后懇求。
「娘娘放心,溫將軍時刻關注著北羌的動作,想必也有法子打聽出元陽公主的訊息。」
皇后費力地點點頭,又囑咐蕭惋,「本宮生病的事,你不要對外說。」
「嗯,惋惋明白。」蕭惋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