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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將軍探究地看著蕭惋,「惋惋,你是否聽別人說了什麼?」
「是,有人告訴我,當年我父親是受奸人所害,才中了敵軍埋伏。」
「惋惋,你父親是難得一見的將才,他精通兵法,十分擅長用兵之道,在戰場上,屢次出奇制勝,所以大家都很信服他,當年那場仗,我們擊退敵軍後,本不想追上去,你父親已經帶著眾將士回了營地,我們原本計劃是將敵人拖到彈盡糧絕,再一舉殲滅,可是前後三路探子回來,都說敵人所剩無幾且沒有後援,很巧的是,就在探子回來之後,朝廷的旨意也到了,皇上下旨讓我們速速回京,眼前一戰勝利在望,你父親便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殲滅敵軍之後再回京,誰知道這一去,就…」王將軍說完,又嘆了口氣。
「聖旨?」蕭惋詫異,劉茵茵並沒和她說過還有一道聖旨。
「沒錯,其實乘勝追擊原本是我的主意,我覺得勝利就在眼前了,敵人沒剩多少人了,我們殲滅敵軍也用不了多少功夫,不如先將敵人徹底擊敗,再回京也不遲,你父親聽從了我的建議,才有了後來的事,若說有人害了你父親,那麼那個人,應該是我。」王將軍想起了當年的情景,神情有些落寞。
蕭惋想了想問:「伯父,當年那幾個探路的探子和傳聖旨的人,現在可還能找到?」
王將軍皺眉思索了會兒,搖搖頭說:「那些探子,應該也死在了戰場上,至於傳聖旨的那個人,我不認識,也不知道後來去哪兒了。」
「惋惋,你問這些做什麼?」王將軍問。
「我聽了伯父的講述,覺得那道聖旨送到的時機有些蹊蹺,原本父親根本沒想著一舉殲滅敵軍,可是在探子回稟和那道聖旨之後,將敵人拖到彈盡糧絕的計策顯然沒有了實現的時間,若要追根究底,改變我父親想法的,並不是伯父您,而是那幾個探子和那道聖旨才對。」蕭惋思路清新,言語冷靜。
王將軍倒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奇怪,每次徵戰前後,派探子去前方刺探敵情是周將軍的習慣,而聖旨一路從京城送到前線,必然是快馬加鞭,爭取用最短的時間送到,難不成傳聖旨的人還會提前算好探子什麼時候回來嗎?
「多謝伯父今日之言,若是今後伯父想起什麼與當年的事情有關的,請派人告知於我。」蕭惋起身告辭。
「留下用完膳再走吧。」王將軍起身說。
「不了,我家將軍還在府上等我回去,煩勞伯父告訴伯母一聲,待日後有機會,惋惋再來陪伯父伯母一起用膳。」如今蕭惋用膳口味挑剔,她不想讓別人看出端倪。
回府後,蕭惋將王將軍所說之事盡數告知溫顧,溫顧認真聽著,而後問:「惋惋是懷疑探子裡有內鬼?」
「對,還有傳聖旨的人也很可疑。」蕭惋篤定地說。
「好,我派人去查,每名參軍的將士無論職位高低,兵部都記錄在案,當年隨軍出征的有哪些人,都有跡可循。」溫顧緊握蕭惋的手,給蕭惋下了顆定心丸。
「好。」蕭惋點點頭。
溫顧命人傳膳,蕭惋今日的胃口格外好,人也比之前有精神,用過膳後,小憩了一會兒,喚了畫扇來,任畫扇扶著去了祠堂。
「門口等我,我一會兒就出來。」蕭惋一個人進入祠堂。
這裡原本只有溫顧父母的牌位,如今靜和長公主和周將軍的牌位也遷了過來,祠堂裡每日都有人打掃,幾個牌位上連一絲灰塵都不見。
蕭惋給四位長輩都上了香,然後雙手合十,對著自己父母的牌位說:「爹,娘,女兒來看你們了。」
「爹,女兒一直以為,您是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