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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顧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用力,抓的蕭惋有些疼了,急忙將手放開。
得了自由之後,蕭惋坐正,不去看溫顧,自顧自地看自己的手。
也不知道她聽懂了他的意思沒有,溫顧一顆心懸著,扯了扯蕭惋的衣袖,「惋惋,你的手沒事吧?」
蕭惋沒說話。
溫顧一番話說得七拐八繞的,蕭惋最開始委實沒明白,不過聽到最後她明白了,一顆心開始慌亂。
其實兩人成婚之後該做的都做了,蕭惋覺得這輩子要是就這麼過,也挺好的,不過溫顧卻率先打破了兩個月以來兩人建立的平衡。
在這段婚事裡,她要交付感情嗎?
短暫的猶豫之後,蕭惋覺得自己多慮,婚事已成,她已經成了溫顧的妻子,斷不會再對其他人動情,要麼,這輩子守住自己的感情和溫顧相敬如賓,要麼答應溫顧,做一對真心實意的夫妻。
轉念一想,溫顧剛剛表白時小心翼翼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可笑,一點也不像那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
「你偷笑。」溫顧捕捉到了蕭惋微微彎起的嘴角。
蕭惋板起臉,「我沒有。」
「我看見了,你是不是答應了?」
「嫁都嫁了,還能怎樣。」蕭惋小聲說。
溫顧聽得一清二楚,原本沒有著落的心,忽而膨脹,他此刻的心情,好比打了一場勝仗。
「惋惋。」溫顧沒忍住,一把將蕭惋摟在懷中。
靠著男人的胸膛,蕭惋又揚起嘴角。
兩人回馬場時,共乘一匹,大白韁繩被溫顧牽在手裡,一匹馬孤零零地走在一旁。
馬場老夫妻已經準備好了飯食,等著溫顧夫妻二人回來便可用膳。
畫扇和籮螢見兩位主子回來,都發覺這二人之間,好像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回府之後,蕭惋又將幾個丫鬟打發出去。
幾個丫鬟也摸索出規律了,一個月總有這麼一天,院裡一個下人也不留,大家都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也都照著蕭惋的吩咐,回了房裡,等第二日一早再去燒熱水。
這是兩人確認彼此心意之後的第一次,都格外動情,事後溫顧在蕭惋耳邊喘著說:「好像知道為什麼皇上不早朝了。」
蕭惋累極,無力地拍了下溫顧的手臂,「胡說。」
溫柔地替蕭惋拭去她額頭上的汗,溫顧問:「再來一次?」
「去打水!」蕭惋欲推開溫顧,發現推不動,便在溫顧懷裡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溫顧輕吻了下蕭惋的肩膀,起身去打熱水,回來時見蕭惋已經睡著了,又怕她著涼,只好替她擦了擦身,自己也洗了一遍之後,把人摟在懷裡安然入睡。
次日一早,蕭惋醒來,見溫顧睡在她身旁。
想著還要早朝,蕭惋推醒他,「都幾時了,還不起身?」
溫顧睜開眼睛,二話不說把蕭惋摟緊,「今日武舉,皇上親自坐鎮監考,不用上朝。」
蕭惋聽聞此言,放下心來,只是下一瞬,又意識到不對勁。
再次把人推醒,「你……你怎麼沒吃藥啊!」
溫顧此時還是本來面貌,並沒有變成那個面板黝黑麵有疤痕的大將軍溫顧。
「今日在家好好陪你,不用出門。」溫顧沒了睡意,手攬著蕭惋的腰,捏了捏腰間的軟肉,心滿意足。
「那被人看見了怎麼辦?」蕭惋比溫顧自己都擔心。
「放心吧,清風在外守著,沒人進來。」溫顧吻了下蕭惋的鼻尖,順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