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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意義的時候比較多。
意義這種東西,只存在於最關鍵的幾步就好了。其他的時間,沒意義就沒意義吧。
中原中也高興的理由據平口先生所說是他的一個朋友跟他久別重逢了,還問了他們哪裡去下載遊戲。
平口先生犯了一個經驗主義錯誤,找到的遊戲全都是熱血格鬥類。然後他的上司有一瞬間很為難,但是還是收了下去,並說了感謝。
“應該是不喜歡格鬥類的。”
我覺得中原中也是被誤導了。我遊戲機裡的格鬥類遊戲,是有的,就是現在沒有動過一次。
中原中也前幾天跟我攤牌了後,我們間的關係就真正的重新進入適應期了,適應這近四年的時間的空白,直到雙方都處在一個合適的,適合說話的距離內。
太過親近的話,中原中也說我應該不適應,“白瀨,你身上一身的毒刺。”我那時候沒說話。
只能說中原中也果然是個直覺系的。
他甚至都察覺到他心口也被我毒刺紮了一下。
他感覺沒錯。
所以到現在他做的一些決定都沒有錯,讓我重新的從他視線之外回到他視線之內,免得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搞事。這是最正確的舉動。
中原中也的道德感有時候真的是高的過分。
我現在的生活算的上平靜而沒什麼波瀾,可以睡到自然醒,然後開始一天掙錢又休閒的生活。
但是——
迄今為止,我已經被兩個人說我這是欺詐行為了。
一個是太宰治。
另一個是自稱費佳的俄羅斯籍青年。
我能跟這兩位扯上關係,的確證明了,我乾的是欺詐。但是沒有證據就沒有罪證。
我並沒有被太宰治看出來罪證,也沒有被費佳唆使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有意思的是,這兩個人,我內心稱呼太宰治為“朋友”,對於費佳,也是。
認識太宰治跟中原中也和織田作之助有關。
認識費佳,那真的是全靠緣分了。
一副病弱模樣的俄羅斯籍青年與我因為一起殺人事件結緣。
他是唆使殺人者。
我是看到被他唆使的殺人者死亡現場出現的,不知道第幾位的目擊者,第一位是平口先生。
我去的時候現場除了封條什麼都沒剩下,熱鬧是平口先生的,我有的只是轉角撞到一個人,然後兩個人都摔了一跤。
被我撞到的人正是費佳。
橫濱那麼大,我們在同一時間看同一場熱鬧並且碰到的機率並不大,甚至小的過分。如果不是意外,我們應該這輩子都沒機會認識的。
不過很巧的是,我們兩個,都不約而同的製造了一場意外,然後撞車了。
我是無意破案者,如果給平口先生物品的線索也算的話。
他是有意教唆者。
但我們兩個都不是促使兇手死亡的元兇。
促使他死亡的也不是受害者,而是一起意外事故。應該是高空墜物吧。
還是特別讓人想說他真倒黴的高空墜物。
一個放在天台上的酒瓶子,掉了下來,正好砸中了他的腦袋。
我們都對這起高空墜物致人死亡的案件非常感興趣,費佳說這麼巧合的事情,他第一次見。
我說他應該是見得少了。
“哦?”
“聽說這附近的一個傳說嗎?”
“作惡的人會死於意外?”
我說,“假的哦。這種事情,不如說是什麼人實在忍不下去了,所以用巧合來掩蓋殺人事實,順便利用一下這地區的傳統。”
意外死亡的人總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