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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因為敵人發動的攻勢的時間較我們所預料者為早,所以這個決定對於集團軍群的北翼,遂具有極危險的後果。但是儘管這個行動是已經犯了錯誤,事實上由於希特勒堅持要據守頓涅茨地區,所以也就是無可奈何的。而且實際上,北翼的暫時減弱也只限於第3裝甲軍軍部和第3裝甲師的撤退,因為希特勒現在又把本已預定調往義大利的黨衛軍裝甲軍,暫交南面集團軍群指揮,以在頓涅茨地區發動反擊。
因為事實上,預定開往頓涅茨地區的兩個軍部和4個裝甲師,只能前後分別的達到,所以集團軍群總部主張黨衛軍裝甲軍應首先作一個短程尖銳的攻擊,以拉直第1裝甲集團軍在頓涅茨河以南的陣地。以後,我們的全部裝甲兵力就應用來掃除在第6集團軍地區中的敵軍巨大橋頭陣地,並恢復在米斯河的正面。可是希特勒卻突然禁止在第1裝甲集團軍地區中採取任何行動,雖然這是毫無理由的。在&ldo;衛城&rdo;作戰中,希特勒對於本集團軍群的作戰,即早有幹擾的行為,例如希特勒曾經制止肯夫集團軍動用第24裝甲軍的兵力。所以我認為有向陸軍總部抗議之必要。我向柴茲勒爾將軍提出了下述的抗議:
假使我對於未來發展的憂懼不被重視,假使我作為一個指揮官的意圖仍繼續受到挫折‐‐我的目的只是為瞭解除我所並不應負責的困難‐‐那麼我就必須假定元首對於這個總部是已經喪失了其必要的信心了。我並不認為我自己是完全無錯誤的。每一個人都會犯錯誤,即使是像菲特烈和拿破崙那樣的名將也都還是免不了的。同時我卻必須指出,第11集團軍曾在最艱苦的環境中,贏得了克里米亞戰役,而在去年年底,南面集團軍群面對著幾乎是毫無希望的情況時,也還是終於渡過了難關。
假使元首認為他可以找到任何集團軍群總司令或總部參謀人員,能夠比我們在去年冬季中所顯出的神經還更堅強,比我們在克里米亞、在頓涅茨河、或在哈爾科夫所表現出來的主動精神還更旺盛,比我們在克里米亞或冬季戰役中所表現出來的應急能力還更偉大時,或者是對於未來比我們還有更好的預知能力,那麼我也就準備好了把職務移交給他們!
不過,只要我還留在這個位置上,則我必須有機會使用我自己的頭腦。
7月30日,本集團軍群從北翼方面調來的裝甲兵力開始在第6集團軍地區中發動反攻。其結果是完全恢復了米斯河的情況。在這一戰中的兵力比例也證明德軍部隊的素質優秀。在敵方的橋頭陣地中,所有的全部兵力共為16個步兵師、兩個機械化軍、1個裝甲兵旅和兩個反坦克旅。德軍用來反攻的兵力卻一共只有4個裝甲師、1個裝甲步兵師和兩個步兵師。
在這個反攻中和在其以前的俄國攻擊中,他們一共損失18,000人(被俘)、700輛坦克、200門野戰炮和400門反坦克炮。
貝爾果羅德以西的戰鬥和哈爾科夫爭奪戰
在恢復了第6集團軍地區中的情況之後,我們就還要繼續治療第1裝甲集團軍頓涅茨正面的創口。這是再不可以加以灼燒的,因為在集團軍群北翼上,現在又正在醞釀著新的風暴。
自從肯夫集團軍與第4裝甲集團軍撤退到了其在&ldo;衛城&rdo;作戰之前的位置上以後,敵人即不斷對他們施以壓力。在月初的時候,我們的無線電竊聽和空中搜尋即發現敵人正在庫爾斯克突出地中集結強大的裝甲兵力。很明顯是從東線的中央正面調來了生力軍。在哈爾科夫東南的頓涅茨河灣中也發現敵軍正準備一個新的攻勢。
8月2日,我們報告陸軍總部說,我們預計敵人馬上就會向貝爾果羅德以西的集團軍群北方正面發動一個攻勢。我們認為,在哈爾科夫東南還會有一個輔助性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