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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耀光眨眨眼睛，看了妖道一會，突然一個炸雷似的一拍大腿，嚇妖道一哆嗦，錢耀光急說：&ldo;可不是咋地，生意真的很淡，我進的全是最新的錄影帶，價格也很低，可硬是賣不過那些擺地攤老孃們，你說這是氣人不，現在這門市就連房租錢都湊不齊了，唉一言難盡哪…&rdo;

錢耀光說到自己的痛處，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辣的他只咧嘴。

王歸一說：&ldo;實在不行咱們在換一個買賣做?總不能一顆樹上掉死啊。&rdo;

妖道搖搖頭：&ldo;不是額給自己澆冷水，換什麼買賣也是等於，死娃子找醫院白搭…&rdo;

錢耀光不禁說：&ldo;那怎麼回事?總不成在回家種地?&rdo;

妖道一笑：&ldo;額觀這地方的水太淺，歸一、耀光，你倆命硬的像石頭，現在這地方對咱們不利，額打個比方，你像是牛雖然空有一身力氣，卻只是能勞墾耕耘，牢苦一輩子到頭來卻是少不了捱上一刀，變做一鍋肉，而老虎也有力氣，生來就是聲哮威鎮七山八嶽，活在深林老山之間，百獸之王頓頓吃肉，不受任何的約束…&rdo;

錢耀光不解問道：&ldo;妖哥，這他媽的牛和老虎，給咱現在有啥關係?&rdo;

第6章 龍鳳呈祥

王歸一有些悟解：&ldo;妖哥是說，現在咱們這水太淺，人氣不旺，不易於咱仨發展…&rdo;

&ldo;那哪裡水深?咱就往水深的地方賣錄影帶去，咋樣?&rdo;錢耀光壓了一口酒說。

三人面面相窺，妖道最後說：&ldo;額看這自古就只有，京輸要道人稠疏財，要講水深財盛非京城莫數!&rdo;

王歸一和錢耀光齊聲說道：&ldo;北京!&rdo;

錢耀光隨又補充：&ldo;那就去北京賣錄影磁帶?&rdo;

妖道最後終於忍不住了：&ldo;額說耀光，這事不能認死理，不一定非要賣磁帶才算是做買賣。&rdo;

錢耀光嘿嘿一笑：&ldo;我也是滿腦子都他媽的錄影帶了，所以張口說話就是錄影帶。&rdo;

妖道想了想說：&ldo;盛世古董，敗世黃金，咱們到時先穩定下來積攢些錢，然後在就掏換古董古玩也是一門路啊，額家祖上早是給人看風水墳地，經常有人贈送古董古玩之類，那時祖上也就沒少收集了，早間金銀細軟之物不敢說，就單這珍玩古蹟，唐宋至清怎麼也夠塞滿5間房子咧，後來在國民軍抓壯丁時搶走了一大半，剩下的又在文革間全部燒淨咧，額當時也積累了不少對古玩鑑別的知識，能大約分出個寅醜子卯。&rdo;

王歸一仨人一致決定，就去北京發展了，隨後錢耀光又點兩個菜，仨人一直喝到接近凌晨12點，這才搖晃這走出飯店，回到錢耀光的門市，錢耀光又收拾出被子，就一張單人小床，3人分讓不開，錢耀光賭氣將所有的被褥拉下地，通通打地鋪。

第二天一早3人就開始收拾門市，處理掉了所有的錄影帶，妥當以後，錢耀光突然說：&ldo;我家錢老太爺文革期間，在地下偷埋了一些破瓷陶罐之類，前兩天讓我挖了出來，看到有些不成器的，就丟房後了，現在家內還有一對成雙的，一丁點瓷都不帶壞的，呈色還挺鮮艷，現在家一個當成了雞蛋罐子，另一個醃上了鹹菜，回家後妖哥看看咋樣，要是值倆錢，咱們就帶到北京撞個開頭彩，也算是咱們開業大吉咋樣?&rdo;

妖道聽錢耀光說到古董，頓時也來了精神，咱這就回去看看，3人風火間從鎮上來錢耀光家後院，看到一個盛雞蛋一個醃鹹菜的。

妖道仔細看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