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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暴露事小,牽連整個段家事大。
季雲漫深深吸了一口氣,如果金忠義要把段亭泛的身份公之於眾,那整個段家就會受到牽連,整個上海必定又要掀起一波腥風血雨。
想到這,季雲漫的目光開始變得深邃。
段公館一樓。
金忠義和京本談笑風生,似乎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他的一舉一動在季雲漫看來非常的刺眼。
季雲漫不慌不忙地從廚房走出來,手裡端著一杯紅茶和一杯咖啡朝金忠義走過去,金忠義很不屑,根本沒有把季雲漫放在眼裡。
直到季雲漫走到了他的身前,他才不得不把目光落在季雲漫身上,季雲漫在他身前蹲了下來,輕聲問:「先生是喝紅茶還是咖啡?」
金忠義思慮了片刻,拿起了託盤上的那杯紅茶:「紅茶就好,我喝不來英國人那些洋玩意兒。」
再看向季雲漫時,她的笑容讓金忠義覺得奇怪,意識到不對勁的金忠義仔細地觀察著手裡的這杯紅茶。
終於,他的手在杯底摸到了一張紙條,而此時的季雲漫已經面如止水地離開,朝樓頂走去。
他四下觀察了一眼,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便低頭,紙條上寫了兩個字:天台。
金忠義將紙條緊緊地攥在手裡若有所思的看著季雲漫的背影,她表面淡定從容,實則內心已經驚濤駭浪了。
她很清楚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即使內心很害怕,可她必須這麼做,沒有第二種選擇。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孤魂野鬼
樓頂上,兩人面面相覷。
見到金忠義來以後,季雲漫開始微笑,她的笑讓金忠義覺得很無趣:「怎麼?段亭泛讓你一個女人來對付我嗎?」
季雲漫頷首笑了笑:「不!你想錯了,是我單獨找的你。」
「噢?找我?」
她收起了微笑,嚴肅地看向金忠義說:「我知道你想要他的命,我也是。」
季雲漫嘴裡蹦出的話讓金忠義有了興趣:「我說段太太,您這唱的是哪一齣啊?」
「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爸爸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我爸爸就不會死,我之所以選擇留在他身邊,是為了有朝一日替我爸爸報仇,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可以幫你。」
她的語氣平淡,但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強硬的態度,讓金忠義有些半信半疑。
「那你上次為什麼不說?」
「上次我有機會嗎?你全程把我捆在凳子上,把我的嘴封了起來,我就算是想說,也沒有機會啊,況且事成之後我可以幫你的遠遠不止這些。」
見金忠義不說話,季雲漫慢慢地靠近他,輕輕地撫上了他的肩頭,語氣有些曖昧:「這麼冷的天氣,才穿了這麼一點,我可以幫你量身定做一套合身的衣裳。」
金忠義的雙腿一緊,她身上的脂粉香氣撲鼻而來,一時有些動搖,他眨了眨眼睛,手伸向了季雲漫纖細的腰肢,一把抱緊:「可以,但你要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言下之意,季雲漫怎麼會聽不懂,她藉機貼近了他的耳廓,嬌聲道:「光天化日之下,我身為段家的三少奶奶,和你約見在這裡,這個誠意還不夠嗎?」
金忠義毫無察覺,細細地品味著眼前女人身上散發的淡淡香味,讓人慾罷不能:「嗯有趣,有趣。」
季雲漫的手從他的肩膀慢慢地滑向他的胸口,伸進了口袋裡,拿出了那張剛剛給他的紙條。
此時,金忠義察覺到不對勁,便將她推開,警惕地問道:「你撒謊?」
就在他準備上前制服季雲漫之時,眼前一陣黑色閃過,四肢開始發麻無力,季雲漫知道,是藥效開始發作了,她退後了幾步,站到了天台邊上,靜靜地等待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