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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觸過的男人除了趙玉白只有雲煒。
可雲煒當時年少,又是個武夫,哪裡懂這些詩情畫意的東西?一番話,聽的無非心裡又甜蜜又羞澀,原來男人的一張嘴真的會騙死女人。
趙玉白見她雙頰粉紅,甚是可愛誘人,心動之時,又想起那夜銷魂滋味,就著她嫩嫩的唇便吻了下去。她一陣驚呼,緊緊閉著自己的唇,他的大手便從她的後頸一路撫摸到細腰。
「趙玉……」
不過是輕輕開口,竟被他的長舌直入。
靈活的舌頭糾纏著她的,溫濕的觸感,火熱的挑逗,讓彼此都險些沉迷。
「一清,我們是不是打擾公子了?」
「非也非也,依公子的性子,不可能發乎情止乎禮,是以,我們當自己看不到,公子也會當自己什麼都沒做的。」
趙玉白果真如他們所言,將佳人往懷裡一帶,笑道:「這不是一清二楚嗎?你們怎麼到林子來了?」
只見兩個穿著道士袍的小童子,左右不過七歲,長的一模一樣,一個左手執拂塵,一個右手執。聽趙玉白這麼說,那個叫二楚的童子道:「非也非也,我二人恭候公子久矣。唯恐公子出了什麼意外,譬如被野狼叼走。是以,才入林子一探。公子放心,我和一清,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
一清連忙道:「誠然誠然。」
趙玉白苦笑搖頭,道:「你們看到也沒關係。這是我的娘子,我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們的師父呢?」
一清嘆道:「哎,公子來的不巧。師父和叔叔剛剛出門遠遊,未留下歸期和去向。」
二楚附和:「誠然誠然。不過師父讓我們交給公子一個錦囊。」
趙玉白接過錦囊,一清二楚就消失在竹林裡了。無非驚呼:「趙玉白!這兩個小娃娃的輕功,難道比你還要好?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
「我的師父顧長生擅長武功,其中以輕功最佳。師母桃花姨精通奇門八卦和藥學,一清二楚自小跟著桃花姨學,剛剛不過是他二人使的障眼法。這世上除了神仙,哪個能忽然消失不見?」錦囊裡就一句話,趙玉白瞥了一眼,就將錦囊一扔,「這師父和桃花姨也太精了!非但要我去一趟楚國,還要讓冬兒和秋兒留下來種半個月的花!」
「楚國?」
一番周折,又要趕到楚國,便是快馬那也得跑上五日。
楚國王氏被寧欽連根拔起後,寧欽便取而代之,因為寧欽深得人心,小皇帝又是主動禪位,是以朝野方面倒是沒什麼動靜。
可是,豐國那邊就不好對付了。
自雲煒大婚後,便急著建功立業,豐國軍隊時不時騷擾楚國邊界。
如今,大抵是國內事務安定,雲煒便御駕出征。
兩軍在勃朗關僵持已有三日。
無非和趙玉白此去便是前往勃朗關。
說起寧欽,當初,無非還是為了避開他,所以才和趙玉白一道去的滄瀾,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見面了。而且,雲煒是豐國大軍主帥,如今兩軍交戰,難免還會遇到。想到此處,無非的心裡便覺沉重的很。
這兩人,都不是她想見到的。
一路上,趙玉白也甚是沉默。
桃花娘娘脾氣怪,當初答應救上官雪,卻要趙玉白在五年內尋到四樣珍寶。
豐國國寶,火蓮,便是其中之一。可桃花娘孃的錦囊中,卻說她只會救一個人。
離軍營最近的客棧內,來了兩個傾國傾城的小夫婦,羨煞旁人。
只是兩人眉宇間都帶著憂愁。看著憂心忡忡的模樣,讓旁人都想著,許是越出色的人才,煩心事越多。
趙玉白至今忘不掉,上官明一掌擊向他的時候,雪兒為他擋的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