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界限(第1/3 頁)
鄭湘將加蓋帝妃印信的紙張好生收了起來,朝姜榕黏黏糊糊撒嬌道:“你都沒動我一根頭髮,這小崽子還沒兩個月,就敢薅我頭髮,長大還了得?”
姜榕佯裝憤憤嚷道:“等他大了,看我不揍他。”
鄭湘聞言,怕姜榕那蒲扇大的巴掌真把人打壞了,反而勸他說,這是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要親自處理,不需要他的幫忙。
姜榕聞言笑得前仰後和,鄭湘知道自己被騙,撲上去捶打姜榕。
兩人打鬧完,姜榕就與鄭湘一起後殿探望小花“勇士”。
白天做下“豐功偉績”的小花,此時正握拳頭呼呼大睡。
鄭湘仔細打量一會兒小花的臉,問:“小花的眼睛真像我嗎?”
姜榕回:“又大又黑,不像你像誰?”
“是嗎?可惜他在睡覺,要是醒了,我得好好觀察。”
自古以來,生兒育女被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女人的事情。
進學前的兒子和出嫁前的女兒,他們的教養也都屬於女人,而不是男人。除了生兒育女,教養兒女,再加上操持家務,女人還能做什麼事情呢?
男人不同女人,他們要走出去建功立業賺錢養家。內與外的區別就像男與女的區別那樣鮮明。
姜榕之前也這樣認為,男人就該出去封侯覓相。然而,從二子一女亡於禍,到東哥怕自己,再到小花出生,姜榕慢慢有了不同的看法。
如果……
如果有如果的話,他也許不會留下遺憾。初為人父的新鮮感重新歸來,這次它像山谷的風一樣,日夜不息地吹著。
鄭湘不想生孩子了,至少最近一兩年不想生了,生產的疼痛至今讓她心有餘悸。
現在姜榕伸手撫摸她小腹時,鄭湘就忍不住往後躲,那是因為身體記住了醫婆揉按的疼痛。
鄭湘詢問太醫和醫婆此事,諸人皆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就是不肯說辦法。
皇家多子多福,要是皇帝知道他們擅自做主,只怕會招致禍患,所以太醫和醫婆都不肯說,也不敢說。
鄭湘明白癥結在於姜榕。一日溫存之後,與姜榕商議此事:“我最近一兩年不想生孩子了,好不好啊?”
姜榕沒有被她突如其來的話震驚,一隻手仍撫弄著光潔的肌膚,沙啞的聲音問起緣由:“你是不是怕疼?”
鄭湘點點頭,姜榕笑起來,震得她耳朵疼,道:“你有一個孩子,還是有一串孩子,我都不在意。”
“我在意的只有你。”
鄭湘喜道:“那你是同意啦?”
姜榕提出自己的要求:“不許吃傷害身體的藥,不許吃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許做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有……”
姜榕湊近鄭湘的耳朵,從嘴巴撥出的熾熱氣息就像小蛇一樣在她的脖頸上游走,鄭湘忍不住顫慄。
“你清楚男人的本性,不要指望我像老僧一樣清心寡慾,也不要低估你的床對我的誘惑。
”
鄭湘的臉竟然紅了(),她抓起姜榕的胳膊咬了一口?(),啐道:“呸,天天就想著那種下流的事情。”
姜榕大笑,伸手一拉,托住鄭湘的下巴使她正對著自己,一臉放浪的笑容:“你難道不喜歡?”
鄭湘確實也喜歡這種事情,但是在她殘存的世家貴女教育中,直言不諱地承認了,似乎就和“y蕩”扯上關係。
“y蕩”對於任何身份的女人而言都不是好詞,無論是良家女子,還是歌姬娼妓。
良家女子要竭力表現自己的端莊淑雅,歌姬娼妓要自命清高顧影自憐。
鄭湘使勁地扭過頭,不說話,但姜榕沒等到答案就不撒手。他手上的繭子就如同石子路一樣硌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