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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表現。”
“什麼?”
他抽出一張房卡,遞給付西元,“弄乾淨點。”
那是家情趣酒店,檔次倒不算太低。難道這小子早有準備?那又裝什麼清高!可他憑什麼有自信他不會拒絕?
付西元想起來,自己也給過他酒店卡。
真是往事如煙。
付西元猶豫了一秒,按理說他該趕飛機回北京,明天上班。可最終,還是決定過去瞧一眼。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等到了地方,遞出卡片,對方居然以為他是什麼情趣節目表演者,讓他先去洗澡化妝,穿性感服裝。
付西元一聽,十分無語,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門口,他給林清打語音,“兄弟,你有病?”
“你看,”電話那頭,林清的聲音像鬼魂索命,慢吞吞地說,“你表現不好。”
付西元一愣,氣得發笑,“你沒事吧?要我玩兒這個也不是不行,可得我願意。你人又不在,幾個意思?”
“這就是你彌補的態度?”
“不然呢,付西元嗤笑一聲,“要卑微點兒?”
他的語調裡有種頗為瀟灑的魅力,“林清,你看上我的時候我卑微嗎,不吧,那你喜歡的就不是那一類。”
他說:“我早說過,人上頭全因為dna,假如你對我有過興趣,那就會被我吸引。做人沒必要改變自己。”
他這話說得有個性,且頗為傲氣。林清聽完,居然笑了一聲:“好。我會讓你求著改變自己。”
也太不匹配
林清那樣說,付西元以為他會有所行動,然而並沒有。這之後他又斷聯,消失無蹤。
或許是閒得發慌,難有刺激事兒,或許是舊情難忘,付西元總想著他,四處打聽。林驍說他又回寮國了,鬼知道幹嘛。
再次見面,是在十幾人的牌局。
那天人多開了幾桌,有麻將有撲克,是他們常去的私人會所。付西元一直輸,輸得有些熱血上腦,太陽穴突突,反應過來才發現,五十萬打水漂。
他有負罪感,不由停了手,到一旁喝酒。他在和一個朋友介紹的男孩兒接觸,對方在北京郊區讀書。
倆人邊喝邊聊,很快親到一起。
吧檯上,有人提起林清,付西元動作立刻頓住,當場豎起了耳朵,心思都不在接吻上。
只聽那人道,林程家那個小兒子,他在廣州金庫的趴還挺有勁兒,可又的確沒用什麼違禁藥品,不知怎麼搞的。他們說金子是他躋身上流社會的通行證,他以此“結善緣”。
看來林清開趴還不止一次。付西元鬆開他摟著的男孩兒,加入談話:“是不是酒有問題?”
“不清楚。也可能……”
這時,一旁牌桌上有人插嘴道:“聽說他今天要來。”
付西元一怔,整個人都轉了身,興趣十足地湊過去,直接挪到人旁邊,把人嚇了一跳,道:
“哦付哥,你跟林驍關係好,想必也認得他。我是從鄭文世他妹妹那兒聽的,林清和他一道來。”
“鄭文世?”
付西元驚訝,這是鄭伯伯的兒子,當年乾爹還喊過林清去找鄭總拉投資,不了了之。他倆怎麼認識?
鄭文世比他們都大,38上下,早已成家立業。面容端正氣質溫和,不算多帥但很有男子氣概。
他進來時,大家都暫停了牌局,特意開酒敬他,畢竟他父親地位高,本人也不賴。林清與他同行,倒也與有榮焉。
多天不見,林清仍然帥得要命,那張臉像古典藝術品,頗為值得品鑑。而他開口,所有人都是一呆:
這聲音和顏也太不匹配。
他說:“第一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