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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15歲就有了通房,就算是頭一次面對男女之事的時候,也不見得有這麼緊張,更何況,現在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感覺到蔣若男一步步地向自己靠近,感覺到她來到自己的身後,他整個背部都是麻麻的。那種如蘭似麝的芳香悄無聲息地縈繞在他的周圍,他忽然有一種被圍困的感覺。
一隻滑膩溫暖的小手撫向他額角的部位,就在她的手接觸到他面板的那一霎那,他全身微微一震,心忽然失去了頻率。
蔣若男哪知道面前的人心中是怎樣的翻騰?她按摩著他頭上印堂,攢竹,魚腰,絲竹空,太陽穴等穴位,感覺到他全身繃得緊緊的,不由地問:“侯爺,力度是否重了?”
靳紹康深吸一口氣,勉強穩住心神,回答道:“沒有,很好。”
接著又陷入一片寂靜中。
蔣若男覺得這種氣氛讓她很不舒服,她開始試著找些話說
“侯爺,你頭痛是經常犯嗎?”
靳紹康先是沒有答話,就當蔣若男以為他不會理自己的時候,忽然又傳來他的聲音,“不是,只是今天才痛的厲害。估計是昨晚受了涼。”
蔣若男翻了個白眼,和這人聊天真是傷神氣。她乾脆閉上嘴,懶得理他了。
可是他又開始說話:“蔣若蘭,你從哪裡學的這些?”
蔣若男手上動作一滯,片刻之後,又恢復如初,
“我爹之前有很多大夫朋友,其中有兩位在我家住過一段時間,我喜歡和他們玩,他們得閒時就教了我不少。”
威武將軍有很多大夫朋友是事實,其中有兩位在將軍府住過一段時間也是事實,蔣若蘭經常去鬧他們更是事實,只有最後一句是假話,那兩位大夫看到蔣若蘭就頭痛,又怎麼會教她本事?當然這些細節靳紹康是無從得知的。
可是靳紹康此時卻有一種直覺,她有事情隱瞞他,這種感覺讓他有些不好受。
他的聲音即刻冷下來,“我倒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如此厲害的神醫,你不如說出他們的名諱,我去將他們請出來讓他們的醫術發揚光大,也是好事一件!”
蔣若男乾笑兩聲:“我那時年齡還小,不記得他們的名諱了!”
靳紹康冷哼一聲:“不記得他們的名諱,卻將他們教你的本事記得很清楚,蔣若蘭,你也算是奇才了!”
“多謝侯爺誇獎!”蔣若男裝痴賣傻。
靳紹康再冷哼一聲,不出聲了。
中午的溫度越來越高,蔣若男因為用力的緣故,身上也越來越熱,不多久,額上背上都滲出了汗水。而靳紹康在她的按摩下,慢慢地得到了放鬆,開始昏昏欲睡。蔣若男見自己累得汗流浹背,而他卻這麼享受,心中非常的不爽!正當蔣若男想停止的時候,忽然,靳紹康的頭向後一仰,倒在了她的胸口處,蔣若男受驚之下猛地退後一步,而靳紹康也因為那軟軟暖暖的觸感一下子驚醒過來。
他“霍”的一聲站起,轉過身看著她,卻見她雙眼亮晶晶地看著自己,雙頰因為“羞澀”而一片緋紅(其實是因為太熱),高聳的胸口處微微起伏……
他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粉紅色被面上的那副鴛鴦交頸的圖案,小腹處立刻傳來一陣燥熱,他大驚之下後退了一步,猛然轉過身,逃也似的衝了出去。
蔣若男瞪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氣得臉漲得通紅,明明是她被吃了豆腐,怎麼好像是他吃了大虧似的!
可隨即又暗自慶幸,這一關總算是平安度過……
但是,他終究是自己的夫君,這種事情真能完全避免嗎?
靳紹康走後,映雪走了進來,滿臉失望的說:“夫人,侯爺怎麼就走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蔣若男沒好氣地說:“做完按摩自然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