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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的。
其實這只是電光火石一瞬間,沈之默即使喪失內力,又豈會把只有街頭鬥毆經驗的獸人放在眼裡,趁對方愕然的片刻,鬆開鋼鉗,反手為掌,一招精妙無比的“小擒拿手”徑去奪刀,端的是膽大心細,一般人面對鋒利刀刃,又豈會生出奪刀的念頭?
那獸人哪知反擊來得如此迅捷,仗自己力氣大,又再次向他砍下,然而已被沈之默欺近身前,根本施展不開。這等慌張的應敵方式落在行家眼裡,真是貽笑大方。
獸人只覺手腕麻痺,右手神門穴被沈之默狠狠戳中,砍刀在沒有人發覺的情況已經落入對方手裡。
安東尼幾個站旁邊抱著胳膊看好戲的人眼睛一花,本待得意洋洋叫罵,頓時改口叫道:“該死的愚蠢的獸人,你不會連野蠻人都打不過吧?他孃的給我用點勁!真沒用。”
那獸人腦子渾渾噩噩,兀自拼命思索為什麼砍刀突然到了對方手裡,沈之默卻容不得他發呆,當下激發出僅存十分之一的內力,在他舊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際,一個手肘橫掠過去。
狹小的空間裡突起暴風,站得較近的人甚至感覺窒息。擱在門頭的蠟燭呼地一下,火焰斜飄,接著變暗,險些熄滅。
任何人都想不到以他看似瘦弱的身軀,竟能發出如此狂猛絕倫的力量。
仿若波濤翻滾,駭浪擊石,獸人踉蹌跌倒,倒撞半邊鐵架子。只見臉上血肉模糊,鼻樑塌陷,獠牙崩斷半枚,雙目圓瞪,只懂駭然望著對方。
沈之默將砍刀望後一甩。砍刀哚地插進貨架木板,刀柄兀自顫動,“仙翁仙翁”地鳴響。
誰也沒有見過如此乾淨利落、行雲流水的身手。兩人好似苦練過配合一般,沈之默剛抬手,獸人就飛了出去。可是在這港口又能有誰是迪夫的對手?據說這兇狠的獸人前年曾生生撕裂了兩隻體長四米的成年雄性利齒鱷,力氣大得無法想像。
獸人呼哧呼哧喘氣,眼中射出難以置信的光芒,深感受到不可原諒的侮辱,暴哮一聲,聲如霹靂貫耳,那插在貨架的砍刀被聲波激盪,顫動頻率更大了。
“對,迪夫,把他撕成碎片,別讓野蠻人能夠踐踏雷龍部族勇士的尊嚴!”
腦海中的念頭還沒轉完,外鄉人再一次讓安東尼此生無法磨滅的印記變得更加深刻。
沈之默整個身子騰空,隱含螺旋勁的奪命雙連環鴛鴦腿飛起,拐了個常人難以企及的弧度,兩條腿一左一右夾住獸人的脖子。腳背觸碰粗糙的綠色面板,內力狂洩而出,有若實質的殺傷性武器。皮肉、血管紛紛被螺旋勁內力絞碎,霎時間紅光沖天,熱騰騰的鮮血彷彿破碎海灣的浪潮湧了出來。
而那可憐的獸人竟連一個字都說不出,眼瞪如銅鈴,想伸手去拿他的腿,手臂伸到一半,再也抬不起來。
輕飄飄地落下,四周掃了一眼,剛才那種凌厲暴戾立時消失不見,吐了一口濃濃的唾沫到地上,轉為極平淡的語氣對安東尼說:“把它舔乾淨,剛才的事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這是沈之默激怒敵人、打擊敵人自信的一種招數,懦弱者鬥者全消,還有困獸猶鬥者也會因為情緒失控而不再構成太大的威脅。
獸人傷勢沉重,脖子幾乎被折斷,轟然倒下,手掌不甘心地捏了捏,向安東尼透出求助的目光。
第04章 世態炎涼
安東尼剩餘三人刷地拔出刀子,眼神帶了一萬分的戒備。
沈之默內息飛速運轉,充盈四肢百骸,如同猛虎般撲了上去,旋即展開暴風驟雨式的進攻,一記少林散花掌便打掉安東尼半邊牙床,又龍爪手擊中另一人下巴,崆峒派翻天腿踹飛第三人,每一招都帶著極大的殺傷性,把接觸到的面板紛紛撕破,鮮血彷彿春風秋雨飄飄灑灑落下,場面十分嚇人。
安東尼的臉比黑麵包還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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