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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粒小冰粒絕沒有這麼大的威力,以至於他到現在還腿腳麻痺沒辦法走動。畢竟成堂和光流看上去相交匪淺的樣子,如果自己做過頭了沒辦法向光流交待……那麼成堂現在為什麼要裝出一幅自己依舊無法走動的模樣,故意想要騙光流過去扶他?
成堂看著白扯住光流的動作,更加確信了自己剛剛的想法。
一開始他並沒看出君麻呂和白有什麼異樣,在他的心目中,君麻呂依舊是那個以大蛇丸為生活中心甘心被利用的可憐孩子,而白也依舊是那個跟在再不斬身邊願意成為他工具的如雪少年。可是當他說出自己是光流男人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到有兩道名為氣憤的目光朝著他刺了過來。
從那個突然的跌倒開始,他就發覺了問題不簡單。這一路上都很平整並沒有什麼會絆人的東西,自己跌倒之後也確認過周圍並沒有絆腳石。最主要的是,他那時是膝蓋突然一軟,然後整條腿都失去了知覺處於麻痺狀態。與其說這種情況是被東西絆倒的,倒更不如說是被什麼東西砸中了腿部,還必須是正巧砸到會使腿部麻痺的穴道,才有可能出現。
聯絡到水無月家的血繼和忍者的身體素質,他當下懷疑是不是白暗中做了什麼手腳讓他跌倒的,卻在白看似聖潔的笑容下決定否決掉這個念頭。那個純潔的少年和自己是第一次見面,和自己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可是還沒等他真正打消這個念頭,白那道看似純良卻一聽就明白另有玄機的話語在他身後響起。白居然提議讓君麻呂揹著自己走……從表面上看來白好像的確是為了他在著想,因為怕他的行動不便才提議由別人揹著走,光流也絲毫不反對還看似很感謝白的樣子,君麻呂更是二話不說就行動了起來。
可是這其中究竟有什麼樣的痛苦,只有自己才知道阿!
君麻呂全身上下都硬梆梆的,一路被他倒過來抗著,以胃部抵著他的肩膀,走路一顛一顛的弄的自己胃都疼了。這還不算,自己出門時才弄好的形象,是要去約會的形象阿,就這麼完全被他破壞掉了。頭髮亂了,眼鏡歪了,這暫且不談,最令他不能忍受的是這一路上行人的指指點點--好吧,你君麻呂是轉過身去的看不見,接受他們目光洗禮的可都是他阿!
成堂越想越氣,越氣臉上的笑容就越完美。嗯?管你是忍者還是孤兒,當他成堂初彥是好欺負的嗎?這個樑子他們是結定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惹到了這兩位忍者,只能依據現狀猜測,他們兩個能夠心甘情願跟著光流出現在現代日本,那也就是說,光流在他們心目中應該是如同大蛇丸和再不斬一般重要的存在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就不難解釋白和君麻呂為什麼會對自己有敵意了。畢竟他們生命中唯一的大人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看似和大人熟悉到可以勾肩搭背程度的人,他們當然會擔心自己的地位不保,從而對他有敵意……但是,好像問題也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成堂的笑容並不像白那樣的聖潔,他總是會很平淡很若無其事感覺的笑著,以此來麻痺對方,讓別人看不清他的真正想法。之前看到白對光流做出的親暱動作時,他突然就意識到了自己完全想錯了某些問題,還有那些問題的關鍵處到底是在哪裡。
如果說水無月白和竹取君麻呂,他們兩個真的只是把光流當成是他們的大人來看待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會對著光流,用這種看似寵膩的表情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的……
成堂對於白的這種表情並不陌生,因為他自己曾經也經常會對著他以前的那些女友們露出這樣的笑容,順便說著些甜言蜜語……難道說,他們對於光流,竟然是那樣的感情嗎?
對於成堂來講,從小一起長大的光流就是他一直護著的弟弟一般的存在,在不確定君白二人是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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