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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待在黑暗無光的密室,他的人生除去發呆便是殺人,“君麻呂”這三個字,只有在族長需要殺手時才會被喚出口,怪物就像他另一個名字一般。
在光流突如其來出現在他面前時,他真的打從心底感激起神來。
原來神並沒有遺忘自己,可是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作為回應,於是他只得努力變強,除去一身形同怪物般的力量外,他竹取君麻呂並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心底的迷霧開始漸漸消散,他總算明白來到這個新世界後,他心底一直隱隱若若浮現的不安是為了什麼……
原來直覺早就告訴了他答案,這個世界與木葉並不一樣,這兒並不會有什麼樣的危險,所以光流才能表現得如此放鬆。
碧眸閃過一抹苦澀,看著與成堂相談甚歡的光流,現在的光流還需要自己麼?
在這個和平的世界,他的存在意義彷佛被抹殺了一樣,現在的光流還會需要自己麼,需要這個只有一身殺人力量的自己?這個念頭一起,心臟便頓時揪緊……
在旁人眼中的君麻呂,他一直都是冷漠自持,傲慢無禮的,然而,誰會知道這一切的冷漠傲慢只是為了隱藏心底的自卑感?
只有在白和光流面前,他才能真正地放鬆自己,這是因為他明白,只有際遇和他差不多的白和光流是永遠也不會因為他的力量而對他改觀的,每每想到此,他的心底便不由得劃過一道暖流。
他之所以能安心待在光流身旁享受他對自己的關愛是因為他的力量,他有自信能保護好光流,為了光流、為了能一輩子跟隨在光流身邊,他一直以來的目標便是成為強者,超越宇智波鼬、超越日向寧次這些被稱之為天才的人,成為最強之人。
只要是光流所希望的,他都會認同,即使旁人告訴他這是錯誤的,他聽後只覺嗤之以鼻,他,竹取君麻呂,這輩子只認定光流這個人,他不會接受任何人的左右,一直都偏執的認為只有光流的話才是絕對。
他的人生可以說除去光流外便一無所有。
為了光流所以活下去,為了光流所以變強,為了光流所以殺人,為了光流……
他整個人生彷佛就只是圍繞著土御門光流這個人在轉動而已。
日向寧次曾經告訴過他,作為一個男人,不能光是這樣過下去,他應該有著自己的揹負,有著自己的目標,有著自己的計劃。
日向寧次說,他的揹負便是讓分家站起來讓宗家再也不能看輕分家的人,他的目標是變強,他的計劃是在木葉這地方爭得一席之地讓宗家看清分家與宗家的人其實並沒有任何不一樣。
對於這些君麻呂聽在耳內並沒有放在心內,在他說來,整個世界只有光流並沒有什麼不好。日向寧次這個人跟自己是不一樣的,作為分家他是比人看不起,可是他還是有著自己的家人,而他,從一開始便被人定位成怪物,旁人見著他只覺恐懼,那樣的眼神他已經見得太多了。
對比起我愛羅這個同樣被稱之為怪物的人,與自己不一樣,我愛羅為了爭取別人的認同而努力成為一位負責任的風影,記得我愛羅曾經問過他為何寧可縮在光流的背後,只為了保護他而存在著,或許可以說他是逃避現實的殘酷,又也許是因為光流是得來不易的希望,所以他不願離開光流半步,要他像我愛羅一樣長期與光流分開,這種日子光是想想便覺得不能忍受。
在這個新的世界內,只有一身力量的他一下子成了沒有價值的人,這讓除去光流以外什麼都沒有的他心慌了,萬一光流說放手讓他自己去闖一片天,又或是再也不需要他,這樣的話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光流,如果你不再需要我了,我……
“小君,你怎麼了?”光流發覺了君麻呂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不對勁,他不放心的離開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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