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滅殺(第1/2 頁)
進得後院之後,劉寒鋒被眼前景像嚇得面無人色,目瞪口呆,一不留神癱坐在地上。
只見兩條如螣蛇般的鐵鏈,分別鎖住羽朗的一隻手腳,瘦小的身軀被破爛的衣服包裹,一道道傷痕遍佈全身,脖子上一圈紅腫的傷口,此刻也已潰爛的流淌著黃白之物,青紫不分的臉龐上是一雙空洞的眼神,驚恐的看著劉寒鋒尖叫,不斷的蹬著雙腿往牆邊靠攏。
癱坐在地的劉寒鋒看著面前場景,像是被鐵釘鑽心、鋼刀刮骨般的疼痛,用雙手扒著地面,緩慢的靠近羽朗,痴傻的輕聲叫喊:“羽...朗,羽朗,我是哥哥啊,羽朗,哥哥來看你來了...”期間,劉寒鋒涕淚橫行,悲痛不以。
羽朗驚恐空洞的眼神,看著一點點往自己這邊靠近的劉寒鋒,揮舞著手腳,驚聲尖叫的喊道:“別打我,別打我,求求你,別打我了,我不哭了,別打我了。”
到得近前,劉寒鋒一把將手腳亂動,驚恐萬狀的羽朗緊抱懷中,心下五味雜陳,難以言說。
不多時,劉寒鋒悲痛的抱著羽朗扭頭對身後那領路人,目露殺機的冷聲說道:“究竟何人這般歹毒?竟如此殘害吾弟。”
那人聞言,再也抑制不住雙腿,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頭如搗蒜的朝著劉寒鋒和羽朗連連磕頭,口中噤若寒蟬的說道:“師…叔,師叔,不怪我,不怪…我,弟子只是聽從執事之命,將他送到這裡,弟子真不知他就是令弟啊。”言語間,抖若篩糠、難能自已。
見那人說話模稜兩可,身後溫瑛再也忍受不了,拉起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的那人,上來兩個耳光,只打得他口吐鮮血,兩眼發白,險些背過氣去。
溫瑛怒火中燒,拉著那人衣領,陰冷的接著問道:“說,到底是誰如此狠毒?”
早已被嚇到魂飛魄散的那人,見二人殺意滔天,只得一五一十結結巴巴的說出真相。
“師叔饒命,師叔饒命,都是那外門執事賈仁,弟子也是迫於無奈啊,令弟剛來時,執事看他長相清秀,有意留在身旁收作道童,早晚侍奉,怎奈令弟不肯,幾次勸說無果後,賈仁只覺令弟看他不起,這才讓弟子將他鎖在此地,真不怨弟子,師叔饒命,師叔饒命啊!”那人說著,頭如搗蒜的跪地求饒。
聞聽此言,劉寒鋒心中怒火,已至極點,羽朗本就年齡尚小,加之身旁又無熟人照料,即便不認作道童,放他去別處便是,怎能下手如此狠辣,惱怒之餘,劉寒鋒強定心神,開口問道:“那執事賈仁,現在何處?”
聽得此言,見劉寒鋒語氣稍緩,那人心中慶幸如臨大赦,以為劉寒鋒不會追究於他,於是唯唯諾諾諂媚說道:“賈仁現在理事堂整理外門公務,我引二位師叔前……”
話還未說完,劉寒鋒冷聲開口:“你去把他找來,就說內門師叔駕到,找他有事相商,若敢告知他實情,莫怪我手下不留情。”
那人聽得劉寒鋒如此說,立刻連忙稱是,連滾帶爬的跑出後院,往理事堂而去。
見那人走後,溫瑛朝劉寒鋒這邊走來,蹲下身子,輕撫羽朗額頭,心中滿是憐惜,兩眼看向一臉痛苦的劉寒鋒,柔聲說道:“萬一他將實情告知,兩人跑瞭如何是好?要我說直接滅殺,留這等畜生存活一天,都是天不開眼。”
此時劉寒鋒只是涕淚橫流,抱著羽朗久久不語,遙想當時兄弟二人相依為命,兩相扶持,本以為分別之後他能平安無事,茁壯成長,未曾想到這些狗賊竟這般對他,一想到羽朗受到的諸多欺辱,再看到如今這般模樣,劉寒鋒是悲恨交加,窩火至極。
不多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飛快的小跑而來,聽聲音,大約有五六個人,期間一人開口對剛出門報信的那人,急為不奈的在門外說道:“二位師叔在哪?為何現在才告知於我?”
進得門口,看到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