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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呈言不說,季聲凝都快忘掉和尤家相親的事情,更是忘了,沈安知現在的目標是尤悠。
「我把你倆一起轟走。」
季聲凝說到做到,從臥室裡出來,就直接對沈安知下了逐客令。
「沈先生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早點走吧,這深更半夜的出現在陌生女子家裡,讓尤悠知道了,會多想的。」
「小姑娘年輕,既然騙就騙到底,別漏了馬腳還要再去尋找下一個,我看著都替你累得慌。」
說完,直接靠在門邊,開了大門,寓意明顯。
沈安知沒再多言。
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腳下一停,偏頭看向季聲凝,低聲說了句,「聲聲,既然被我騙過一次,就一定不要再被別人騙了。」
「了呈言,你玩不過他。」
眼看著沈安知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間,季聲凝還是有幾分恍惚。
她最近大概是跟了呈言走的太近了些,已然有些忘乎所以,好像內心預設了什麼不可能的事情,還揣了幾分希望似得。
沈安知這句話,偏巧戳中她的心窩。
所幸隨後了呈言也離開,只不過離開前還叮囑了句讓她喝的少些,明早會讓容姨送早茶來。
seth如臨大赦,直接躺在了季聲凝的沙發上,成了個「大」字,一口酒悶下去,胳膊撐著上身起來,「小聲聲,你真的跟了呈言在談戀愛?他是青圈最牛逼的大佬了吧。」
「我們就是個鄰居。」
「切,我才不信,誰家鄰居這麼親密,誰家鄰居還有密碼鎖的指紋啊,我們剛剛在門口的時候,可是他直接□□裸的問我們,為什麼要去他女朋友家,嚇得我以為我走錯門了。」
「那你就當他腦子有問題好了。」
seth頗為無語的,像看白痴一樣看了眼季聲凝。
這世間就算是所有人腦子有問題,了呈言也一定會是最精明的那一個。
眼看著季聲凝並不想談論他,seth轉了個話題,「對了,我之前就想跟傳釉做合作,《藝酣》三週年想辦展,acey很專業。你那副畫,可以留在嗎?」
「珍妮·赫布特尼?」
「對。」
「留著,那幅畫是了呈言拍了放我那裡的,他沒說收回,就會一直放在傳釉的藏品庫裡。」
seth突然別有深意的看了季聲凝一眼。
他是做藝術的,情感最是阜盛磅礴,敏感多思,了呈言竟然送了一副《珍妮·赫布特尼》給季聲凝,若說了呈言不是故意的,他絕對不信。
他突然對兩個人的未來產生了濃烈的好奇。
只不過他沒有說什麼,繼續跟季聲凝有一搭沒一搭的邊喝酒邊聊天。
聊工作,聊朋友,聊過去,聊現在。
兩瓶酒下去,兩個人就在偌大的客廳地毯上倒得東倒西歪的。
季聲凝已經暈的迷迷糊糊,都不記得說了些什麼,臨睡前還不忘戳著seth的臉,笑的憨傻,「說好了,一起釣魚。」
「呵呵,好,釣魚。」
季聲凝一覺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屋內窗簾緊閉,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roanee-nti的價高,後勁更是十足,坐在床上緩了半天,才隱隱約約對昨晚的事情有了個復盤。
當下先是愣了一下,自己竟然躺下了臥室的床上,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最後她應該是跟seth共同倒在地毯上的。
想著,立刻打了個赤腳出去。
家裡沒有旁人,客廳的窗簾開著,陽光傾瀉而下,屋內整潔,地上的酒杯都已經被收拾乾淨,餐桌上放著熱乎乎的暖胃早餐。
seth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門口的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