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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武抬頭,還未來得及說話便正好又看到了勝男胸前白皙溝壑,臉上剛降下來溫度便猛地再次通紅,連忙又將頭扭了回去,結巴開口:「沒,沒有。」
勝男也有些不自在,頓了頓說道:「哦,哦,那就好,開始吧。」
司武答應聲,也不回頭,徑直伏下/身去接近了勝男上臂,含住了傷口,吸出口膿血,轉頭吐出,再回頭繼續這樣動作。重複步驟來回幾次,便也漸漸專注下來,不再思考其他。
只是勝男此時卻無法平靜下來,僵硬睜大了眼睛注視著面前草地,身體動不動,心神卻是無法控制感受著臂上司武唇舌吸吮,便連身上他髮絲衣物偶爾微癢輕拂都能感覺異常敏銳。
勝男聽著自己急促心跳聲,不由自主嚥了口唾液,接著馬上反應過來又因這動作更覺窘迫。深深吸了口氣,將頭扭到了左邊,努力控制著自己異狀。
此時司武也幾乎將黑血吮吸乾淨,再吐出鮮血已慢慢減少並變成了正常紅色。司武看已不再腫脹傷口,愣了片刻,被蠱惑般又接著湊了上去,伸出舌尖緩緩貼上了那被刀口翻開皮肉,慢慢觸碰。
勝男怔,被毒蛇咬過傷口有些麻木,但還是能感覺出舔舐與吮吸區別,並且因為毒素作用,沒了痛覺反而更能感到出與正常感受不同觸覺。勝男僵了片刻終是反應了過來扭頭開口:「司武,……在幹什麼?」
司武猛然清醒,直起身來卻並未說話,而是低頭拿過了傷藥小心撒在了勝男臂上,接著用乾淨布帶仔細包裹,神情很是認真。
勝男見此也不再多說,等著他將傷口包紮好,便拉起了中衣,用左手有些笨拙繫好。司武站起拾起旁外衣等著幫穿上,雖也是單手但做得很是熟練,與常人無異。
勝男站著忽覺這氣氛實在奇怪,乾咳聲開口說道:「多謝了,要不是還真可能沒命。」
司武並未答應,只沉默幫整理好外衣便默默退了步,突然跪在了面前,低頭開口:「是屬下護衛不利,讓殿下受傷,請您責罰。」
勝男窒,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在不遠處候著易久聽見動靜,也轉身向行了過來,見這情形像也明白是何狀況,極快瞧了勝男眼看似乎並不十分震怒,方才很是小心在旁躬身勸道:「殿下息怒,司武確是失職理應重罰,只是如今在路上多有不便,還請殿下看在司武還算忠心護主份上,準他戴罪立功。」
勝男皺眉看著跪地垂首司武,覺得他這幅卑微樣子實在讓人氣悶,又覺他實在是自甘下賤,自己做得更是多餘,也不想再說什麼,並不理會兩人轉身去了。
易久見勝男行遠轉身將司武扶了起來,嘆息聲:「應無事了,倒幸運,這時候殿下用人之際不同以前,若是以往怕真是少不了頓教訓!」
司武起身謝過了易久方才出言求情,轉身看著勝男背影,默默不語,神情晦暗。
勝男行至剛燃起篝火旁坐了下來,看著冒著煙氣火光,想起司武剛剛在身上所為,不禁又是陣恍惚。
因勝男也受了傷緣故,眾人更是在原處停留了天多,直到第二日中午才又開始上路。此時勝男臂上傷口早已開始疼痛,這倒是好事,說明那蛇毒素漸漸退下了,好在傷在胳膊上,小心些倒也不影響走路。同時希陌歇了日多體力到也恢復差不多,能在人幫助下勉強跟上行程。
只是如此拖延番,們在林中便已呆了近五日,眾人帶食物與易久從南蠻帶出可以驅除蚊蟻蟲蛇特製藥膏,都已不多,便需節省著些,也必得加快些速度。
自昨日那事後,司武對勝男就保持了那份畢恭畢敬,勝男氣悶之下也不想理他,兩人皆是反而幾乎沒交流幾句,不復平常自在隨意,只是司武對安危卻更是注意,幾乎處處小心。
這般又行三四日,易久便稟告勝男司徒眾營帳已經不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