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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姿態放那麼高,歡顏本來就跟她有仇,這會兒,自然是對她不會有好感,假裝應了一句“是”,她這才開口道:“娘娘有什麼事情只管問便是,小的必定知無不言。”
“很好。”齊妃這才滿意,詢問道:“本宮問你,德妃現在如何了?”
歡顏想了想,如實道:“德妃娘娘傷得很重,御醫正在努力救治,聽說,當時得劍上染了毒,現在只要服下解藥便會無恙。”
齊妃眼睛一瞥,頃刻便露出一抹怨毒來:“踐人,這樣都死不了!”
歡顏不敢答話,只唯唯諾諾立在那裡,春桃在一旁小聲喚了一聲“娘娘”,齊妃這才回過神來,旋即又看向歡顏:“皇上現下還在德妃帳中?”
“是。”
齊妃的臉色頓時又難看了起來,將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顯然是氣得不輕。
“娘娘,您消消氣!”春桃在一側幫著扇扇子,瞧瞧看了歡顏一眼,忽而就低下頭去在齊妃旁邊說了什麼,齊妃一聽,頓時眼前一亮。
她定了定神,對著春桃使了個眼色,很快,春桃便從裡頭拿了一個盒子出來,齊妃將那盒子開啟,歡顏看了一眼,是一枚上好成色的翡翠玉佩,該值不少錢。
她急忙便惶恐地低下頭,齊妃眸中晶亮,對春桃示意了一眼,春桃立刻拿起那個盒子,往歡顏手裡塞去道:“以後啊,娘娘還有得麻煩你的地方,這一點小小心意你就收下吧。”
歡顏卻是下意識驚了下,也沒細細反應她話裡的意思便將東西收了下來,因為,她雖然是貼了人皮面具,但身子到底是自己的,尤其那一雙手,她原本就身材嬌小,那雙手更是削如蔥根,一看便知是女子手指,歡顏怕她們看出破綻,急忙收下,連連答應。
齊妃對著她如此貪財的行徑,露出一抹鄙夷之色,卻還是極快的收拾好自己的表情,對著歡顏道:“那以後,本宮可就要仗著你了。”
歡顏客氣的回應幾句,齊妃對她的表現很滿意,隨即朝春桃示意,送她出去。
終於吸收到外面的新鮮空氣,歡顏大舒了口氣,果然還是這自由自在的地方讓人嚮往,在裡頭才站了沒多久,她都快一身汗了。
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盒子,歡顏撇了撇嘴,這玉成色自然是好,對一般的侍衛自然是有吸引力的,但是對她,她好歹也是尚書府的千金,錢向來不缺。
不過,她雖然現在是許侍衛的身份,但是,脫了這身衣服,撕了臉上的面具,誰還認得她是誰?秦非墨做事,總不會傻到還留著漏洞給別人鑽吧?
好不容易才回到秦非墨的營帳,已經是深夜了,想到德妃的傷,歡顏大抵能猜到秦非墨今晚必定回不來,她旋即也就沒打算再等,更何況,這麼晚了,她也累了。
洗洗睡下,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如她的猜測,秦非墨不在。
天色尚早,外頭的天還未亮得通透,營帳內,自然也就亮不到哪兒去,歡顏躺在床上怔了會兒,又在偌大的床上滾了滾,那床實在是大,一個人睡,簡直舒服得不像樣子。
但到底是興致缺缺,她也就睡不著,眸光瞟到一旁的屏風,上面還掛著秦非墨的龍袍,是一件黑色的袍子,他慣常喜歡穿的顏色,飛龍張牙舞爪,光是衣服,便給人無形壓迫感,更何況是他那張陰晴不定的臉色。
歡顏忍不住起身,走到那件屏風前,對著那龍袍細細摸過,彷彿能想象到秦非墨穿這件衣服時的樣子,眉眼之中,不自覺便浮上一層笑意,心中全是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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