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長不大的小跟班兒(第2/2 頁)
“田禛哥,昨天聽堂姐說把娃娃親退嘍,我就曉得你要回來啦,那,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嫁給你啦?”
“……”
聲音清脆悅耳,如泉水叮咚、叮咚,青澀中帶著滿滿的情意。
田禛即便想搭話都沒機會。
他有點想不明白,倆人只是小時候的玩伴,中間五六年沒見,秦良語對他怎麼有這麼深的執念?
當年和秦良晴定娃娃親,秦良語還是個五六歲的娃娃,本來在桌上吃的正開心,被長輩調侃說,‘以後禛娃子就是你姐夫嘍,不得再整天跟在他溝子後頭耍。’
秦良語聽見,把手裡雞腿一扔瞬間哇哇大哭起來,還是餘姥爺抱著她哄了半天才算哄好。
“田禛哥?”
“嗯。”
田禛望著那張俏麗的面容,柔聲問道:“小語,你今年幾歲啦?”
“十四!”
“……,那等小語二十歲,就給我當婆娘,好不好?”
秦良語茫然地眨了眨眼,掰著指頭數了數,拉著小臉兒嘀咕道:“那,還要好久好久嗦。”
十四歲。
三年前她出了什麼事?
秦媽剛才指了指太陽穴,可從秦良語的表現來看,她的智力沒問題、記憶沒問題,心智卻停留在十四歲左右……
這是大腦遭受損傷,還是產生心理疾病把自己封閉起來?
餘姥爺早年從軍,三十多歲退伍回來,不知打哪兒學了一身醫術和功夫。這些年帶著村民安家致富,閒暇時幫村民看病,教一幫小娃娃練拳鍛鍊。
後來規範醫療制度,因為沒有執照便不再行醫,但是蜀都幾家大醫院,他都有認識的人……
老爺子中年喪妻,後來女兒外嫁,他在村裡帶了兩個娃娃,一個是打小聰慧的愛徒秦良語,一個是體弱多病的兒徒薛二楞。
也是因此,經歷了喪妻、喪女之痛,在秦良語出事之後,年事已高的餘姥爺才會鬱鬱而終。
“小語,七爺爺有沒有幫你看過病?”
秦良語輕輕點頭,嘴巴一癟,委屈地說:“看過,我在七爺爺家住了好久,每天都喝好難聞、好苦的藥,然後七爺爺給我按肩、按頭,特別疼,就好像被針扎……”
田禛在她手背拍了拍,輕聲道:“好了好了,現在已經沒事了,那你有沒有堅持練功夫呀?”
“當然!”
秦良語的情緒轉變很快,前一分鐘還在委屈,轉眼就變成傲氣滿滿的小模樣,嘿嘿笑道:“咱們一起參加村訓那些傢伙,全都被我揍過,不過、不過……”
說著,她幽幽嘆息一聲,“二楞他變了,以前瘦瘦小小的,現在我得抬高胳膊,才能夠到他肩膀……”
二十分鐘後。
司機把車停在路邊,回頭說道:“武侯街到了,二十三。”
“好的。”
田禛剛拿出錢包卻被旁邊的秦良語攔下,她從後兜摸出個絨布袋,小心翼翼開啟,從裡邊掏出個卡通錢包。
粉色外皮鮮亮如新,白色Kitty貓頭上戴著一朵小紅花。
翻開之後,夾層是一張田禛再熟悉不過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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