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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誰的了:“銀河,你這麼說說,你心裡這麼想想,我就滿足了!”
蘇彩花說著,眼淚已經又是斷線珠子。
柳鶯鶯心生疑團,開始當面對質一些事情。
中午時分。銀河下工回家,柳鶯鶯正在廚房做飯。
臉盆裡倒好了洗臉水了,茶壺裡是沏好的茶水。
銀河洗臉的時間,柳鶯鶯出來擺置飯桌。她便開始了試探:
“早上你去打掃衛生,見著老闆娘了吧?”
“唔。”
“說是讓搶了些東西,損失不要緊吧?”
“唔”。
“老闆娘身子沒讓磕碰著吧?”
“唔。”
銀河一連三“唔”,柳鶯鶯不高興了。
“銀河!和你說話,待搭不理的,怎麼啦?”
“不怎麼。”
“因為男人們去到底不方便,我說去看看老闆娘,你弟兄兩個都不同意。那是怎麼啦?”
“不怎麼。”
“不叫我去看,今早上你自己慌慌張張過去看,這又是怎麼啦?”
銀河又是一個“不怎麼。“
“大門裡你還邁著四方步給我演戲,一出門你是一路小跑十萬火急,你給我說,到底你是怎麼啦?”
“不怎麼。”
銀河三唔之後接著來了四個不怎麼。
柳鶯鶯上來,奪了銀河的茶杯子掐了銀河的煙。
“石銀河!你不用給我打馬虎眼!你心裡有什麼鬼?有什麼事瞞著我?”
銀河手上空了,嘴裡也空了:“我、我、我。”
柳鶯鶯說:“你不用支支吾吾。上我們柳樹灣,你是三不外帶四哼;今兒見了一回老闆娘,你回家來是三唔外帶四個不怎麼!這裡又有什麼說不出的東西。我柳鶯鶯看重你的不過是老實厚道,你要給我耍花屁股、藏藏掖掖、裝神弄鬼、使奸耍滑,我柳鶯鶯眼裡揉不得沙子!“銀河被點了穴,臉紅脖子粗:“我、我不能說!”
“不行!你得說!”
“我、我不敢說!”
“不行!你非得說!”
“我、不好意思說呀!”
“不行!今日就是今日,你說下大天來也得說!”
銀河一頭的汗,嘴唇又重又厚,終於“交代”了自己天大的秘密!
“鶯鶯,我石銀河對不起你!我和蘇彩花有問題!”
聽銀河吐了實話,剛才霹靂火暴的柳鶯鶯,軟軟坐在了床沿上。
千叮嚀、萬囑咐,到底還是出了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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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手足的關注(1)
―《兄弟如手足》後記
即便在北京這樣悠久歷史的文明古城,哪怕在上海那樣時髦新潮的當代都會,器宇軒昂操著標準京腔的北京人兒,以及小鳥依人說著寧波官話的阿拉上海人,上溯三代至多五代,誰個敢於斷然宣稱:自己的祖宗不是從農村來的、不是農民呢?輝煌數千載的農耕文明,曾經託舉起了長安、洛陽、杭州、汴梁那樣的大都會。封建時代法定的或者約定俗成的社會等級叫做“士農工商”,“耕讀傳家”向來是國人尊奉的理想生活模式。
農村,並不是什麼令人生畏的蠻荒之地;農民,並不是什麼低人一等的賤民。
城鄉,本來相互依存,水乳交融。方域地界相接,輻輳交錯;人員血脈相連,手足情誼。
然而,自上個世紀中葉以來,由於人所共知的、或許是一般老百姓說不清的原因,農民,我們的衣食父母,社會地位墜落到二等公民乃至最低等級那樣的地位;農村,古今詩人吟唱田園牧歌的大好鄉野,成為上等人不屑一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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