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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清水住持，好在現代的清水住持聽了她離奇古怪的故事後，還是決定收留她，把她藏在庵裡。

&ldo;這是幾天前的事情？&rdo;

&ldo;三天前。&rdo;

聽到蘇寶真說三天前，何絳相當驚訝，三天前，師父突然把她喊去，讓他到閩地的一個漁村找蘇寶真。

至少清紫真人，知道蘇寶真甦醒的日子，也難怪他說他與蘇寶真有一個約定。到底是怎樣的約定？

第66章

星空璀璨， 尤其是透過籠罩著鳳儀山南峰的氣場去觀望， 彩色極光閃耀，星漢點綴， 真是美極了。柯師成此時看到的情景， 就是歷代仙茶觀師徒們在夜晚仰頭看到的景象， 他想何清要是回來，看到會很開心。

這個由古老五行陣形成的防護氣場， 正常人類雖然看不見， 何清應該也可以看到。

&ldo;徒弟，我剛在說&l;東城&r;的傳說， 你有在聽嗎？&rdo;

林金開拿手指敲著石桌， 發出鐺鐺聲， 在一旁喝茶的小灰抬起頭，瞅了他一眼。

&ldo;不是傳說？&rdo;

柯師成聽過這個傳說，切確地說是當地廣為流傳的一句俗語：&ldo;沉東城，浮西滬&rdo;。

當地人， 在小時候普遍聽說過， 指古代海邊有座城， 沉到了海里去，這座城叫東城。至於西滬，則指鷓鴣鎮一帶的海灣。

&ldo;不是。&rdo;

&ldo;師父見過這座沉到海里的城嗎？&rdo;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ldo;以前渚村的海灘有一條石道，通往海里。每月大流水，石道就會袒露出來， 非常長，見不到它盡頭。&rdo;

林金開所說的&ldo;大流水&rdo;，是當地話，指每月的天文大潮，海水大退潮，袒露出平日被海水遮掩的地方。

&ldo;徒弟，渚村那地方可不一般啊。&rdo;

林金開覺得紫清真人所說的&ldo;災難&rdo;，估計和&ldo;東城&rdo;有關，而且跟七十年前的災殃也有關。

柯師成親自去過渚村，那邊的民俗確實很特別，跟四周格格不入，就像憑空移植過來的一個村子。

&ldo;阿姜，你覺得呢？&rdo;

林金開詢問阿姜的看法，阿姜打了個哈欠，伸伸胳膊，喃語：&ldo;那肯定是在我之前發生的事，我沒聽說過&l;東城&r;，不過聽鯉魚精說，海里確實有城，而且好幾個呢。&rdo;

阿姜的妖怪朋友多，不限天上飛水裡遊。

柯師成清楚，海里確實有城，他在幫何清表姐和龍王孫解除婚姻時，見過從海里浮現的&ldo;龍宮&rdo;。

看著天色不早，柯師成載著林金開，一起下山。阿姜宿在山上，她本質還是隻山獐，有自己的窩，在山林裡。

回到家裡，柯師成洗完澡，躺在床上跟何清閒談，何清問他中午通話，聽到柯師成身邊有好幾個女子的聲音。柯師成跟何清講蘇寶真的事，沒有任何隱匿。

&ldo;師成，真得可以長生不老嗎？&rdo;

&ldo;似乎可以。&rdo;

&ldo;不過仔細想想，那多沒勁，一直孤零零地活著，說不定想死也死不了呢。&rdo;

&ldo;百年人生就好。&rdo;

柯師成的想法跟何清一樣。

&ldo;師成，紫清真人的徒弟漂亮嗎？&rdo;

&ldo;漂亮。&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