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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花盆帶上，他覺得可以送何清。聽師父說，成精的曇花，夜裡開得特別美麗。

匆匆登樓，來到何清家中，柯師成遞給何清一個小花盆，說：&ldo;曇花，還沒發芽&rdo;。何清接過，看著空花盆，像似看到了什麼，他笑說：&ldo;可以曬太陽嗎？&rdo;柯師成說可以，何清隨手就把花盆擺在陽臺上，跟多肉植物湊在一起。

何艷狐疑看著兩人，唸叨柯師成：&ldo;你別送什麼奇怪的東西給我弟弟啊。&rdo;

柯師成面無表情說：&ldo;送花。&rdo;

三人坐在一起吃飯，沒談及柯師成回家的事，自然也沒提到柯師成父母飛機失事這樣的陳年往事。

就像一家人吃晚飯那樣，看電視，聊聊閒事。

何艷對於桌上多出來的盆碟，已經不驚訝，她接受何清和柯師成都養了只&ldo;寵物&rdo;。甚至偶爾，她會看到這兩隻寵物這樣的事，她也勉強接受。

接受是一回事，去適應則是另一回事，何艷盯著小灰看，看小灰一顆顆麻利地啄食綠豆‐‐豬肚湯裡邊有綠豆。

柯師成覺察，知道她是看到了。

&ldo;師成，阿姊不只能看到小灰，還能看見小黃。&rdo;

&ldo;哦。&rdo;

柯師成放下筷子，拿湯匙喝湯，何清做的豬肚湯真好喝，人間美味。

&ldo;小清，還有那邊那隻，別告訴我它是隻蘿蔔精。&rdo;

何艷手一指，指向小灰身後，也就是茶几上蹦跳的一隻&ldo;蘿蔔&rdo;。

&ldo;阿姊，它是隻小糙妖。&rdo;

何清幫解釋，不是蘿蔔成精。

&ldo;我這趟回來，三觀都崩裂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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