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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剛落;一旁便有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把這山一合,笑道:“長平郡主莫要自謙了!若是郡主說自己不是才女的話,這世界上哪有誰敢自稱才女?”
秦昭微微一笑;輕輕一甩拂塵:“方外之人,偶爾出來走走也就是了;世俗的稱呼便放放吧!”
那青年自知失言,忙口稱玄清仙師,連連道歉。
秦昭原本趁著三月三;與盧放約好了一起來看賽龍舟,誰知道走了半截子,盧放接到加班任務,又拐了回去,她只得一個人前往,剛到地方遇到一群在金明池邊聚會的青年男女,見秦昭這個鼎鼎大名的人物,登時聚了過來,紛紛邀請她與他們同遊,秦昭應酬了幾句,便分了開來:她不是不喜交際的人,但是她在場,顯然大部分的少男少女們都會比較緊張啊,還是讓人家自在地去玩吧!
秦昭這會兒有些後悔穿的這麼拉風了,本想著跟盧放一起出來玩,想不招眼也難,索性大大方方地打扮出來:女冠的裝束一向華麗,尤其秦昭又不缺錢,一身的行頭十分的華麗,身上披了金絲羽衣,足蹬雲履,頭髮簡單地攅成一個髻兒,髻上罩著一隻紫金白玉蓮花冠。那冠兒上的蓮花瓣兒薄如蟬翼,拿了絲絛繫住,垂下兩隻雕成雲頭的翡翠墜角,隨不像世俗人家的姑娘可以塗脂抹粉環佩叮咚,可站在人群裡,卻顯得鶴立雞群,超逸極了。
女道士不得佩戴簪釵,卻可以戴冠,自從一年前甄友謙送了秦昭一隻紫金冠之後,秦昭手裡的法冠的數量就刷刷地漲上去,誰不知道女孩子愛美,偏出家了不能帶釵環,於是能送的裝飾品唯有道冠,誰不知道秦昭愛金子?於是今日連瑜送一頂,明日秦節打一隻,後日仙師過生日了,亂七八糟的一群人湧上來,留下一堆的金冠……開封的女道士多得是,可誰不知道整日帶著金冠的,唯有玄清仙師。原本秦昭想著反正跟著盧放出來,別人準知道她是誰,誰知道被盧放放了鴿子,唉唉唉,自己出門的話幹嘛帶著個勞什子,走到哪裡都要跟人打招呼!
秦昭一臉地悻悻:該死的盧放,我下次再也不要信他的鬼話了!這人擠人人挨人的還得跟不認識的人打招呼,還不如跟阿明去瓊林那邊玩呢!
她正鬱悶著,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仙師,仙師!”抽著嘴角扭過頭,正看到盧放氣喘吁吁地扒拉開人叢衝過來,她不禁奇道:“不是說陛下那邊有事兒找你過去麼?”
盧放苦著臉道:“別提了,我快馬加鞭趕進宮,陛下問了一聲,得知我本來是要陪你出來玩的,就什麼也沒吩咐,又把我趕出來了……”
秦昭翻了個白眼:“好寬的心胸!”
盧放哈哈一笑:“你講點理啊! 陛下不喜歡我招惹你,你生氣;陛下讓我陪你,你還生氣,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秦昭哼了一聲:“他自己一腦門子官司,還操心我,真是無事忙!對了盧大哥,你昨天相看的那位姑娘怎麼樣?”
盧放淚目道:“別提了,那姑娘從屏風後面竄出來,就說了一句話‘你既然喜歡郡主,為什麼又要跟我相看?這般朝三暮四的人,我才不稀罕!’鬧半天她純粹就是怕她爹跟我爹把親事直接給定了,才非要見我一面,當面拒絕我……”
秦昭哈哈大笑:“活該!叫你整天往我這裡跑!”
盧放哭喪著臉:“冤枉死我了,難道你不是為了不跟我成親都出家了麼?這些人怎麼還會以為咱倆會在一起。”
秦昭一臉憐憫地看著他:“你看你現在在幹嘛?人家不誤會才怪。”
盧放唉聲嘆氣:“你真的不考慮考慮?我這麼好的人……”
秦昭嗤笑了一聲:“快算了吧,那是誰啊,聽到我彈琴差點睡著?跟我下棋喊著無趣!我愛吃辣你愛吃甜;我喜歡咱倆除了能在一起舞刀弄棒遊山逛水,你倒是說說平日裡可過得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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