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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授,是以陰陽嫗那不會之理。
抑且以陰陽嫗百年修為,使出來的混元一氣功自非史三娘可比,不知要厲害上多少倍,只緣這怪老婦一生高傲,別的武功,已經足以無敵天下,輕易不使這門技業,於今撞上了花妖這個江湖上絕代宗師,才不得已把混元一氣功亮出。
不過,她斷無如史三娘那般膚淺,能發不能隱,只知吐煙噴火,其實史三娘目空一切,以為煉成真煙真火,便可無敵天下,豈料不過起碼功力而已。
陰陽嫗一經亮出混元一氣功,自是非同小可。此時花妖陡覺對方掌勁一變,一陣炙熱氣流,傳了過來。
那股氣流,絕非尋常可比,凝聚而不散,就只一點點,宛如陽光下之焦點,猛闖過來,頃刻之間,隔在兩人四掌之間的一頁葵葉,已然枯黃不堪。
花妖是何等人物,那會不曉得老怪婦運的是什麼功,只見他眉頭一掀,心中冷笑道:“黔驢之技,不過爾爾!”
隨著,他也亮出生平絕學來,這一番,怪老婦陰陽嫗可真撞上了剋星啦,她本以為混元一氣功足以使花妖栽倒,她哪裡知道花妖身懷絕學,恰好是混元一氣功的死對頭,那武林至尊達摩祖師所遺的“純陰大法”了。
話說怪老婦與花妖比量內家真勁,不論陰陽嫗如何悉力以赴,總是動搖不了花妖,而這位武林奇人,似乎未出全力,只守不攻,任憑對方怎樣突襲,這一來,強弱之勢已判。
陰陽嫗乃武術大行家,哪會不知花妖的用意,他所以只守不攻,知其意圖不外有二。一是以逸待勞,俟對方氣竭力枯,而後反攻,一鼓便可把對方擊敗;二是留有餘力應付陰陽叟,其實長白山陰陽魔宮的主人才是真正勁敵,倘不審機微,此刻運盡功勁,再拼陰陽叟時功力必打折扣,吃虧豈非在於花妖。
有此兩種利害原因,花妖乃不盡其全力,只是一味以靜制動。鬥得約逾兩個時辰,陰陽嫗顯然已經漸漸不支,敗象大露,不由心中暗暗吃驚,陰陽嫗尋思道:“若非用生平絕藝,這場拼鬥看來就要落敗啦!”
彼此有約在前,誰敗誰就得自栽謝過,也用不著對方動手,要知武林中人最重然諾,豈同兒戲,當真拼不過對方,自己就得一死了之,陰陽嫗已然輸了頭場,如這一場再有不測,那就是栽定了。
這如何不教陰陽嫗驚急交迸呢?因此,心念一堅,陡地心法一易,出其不意猝亮生平絕技混元一氣功來。
要知混元一氣功這門技業,乃至剛至陽大法,本非邪道,惟一落長白陰陽魔宮之門,不謂邪門也不可得了,說到這門技業,也端的了得,前史三娘在一線天幽修廿載,口能噴出真煙,不消說,自然是混元一氣功已成,吹煙噴火在外行人看來,似已登峰造極,其實不然,因為混元一氣功非是易煉,起碼就得會噴火吹煙,否則也不能叫做成功,同時,非到如此地步,學無所用,若論登堂入室,猶差得遠呢!
因為吹煙噴火,乃有形之技,有形遠遜於無形,差不多為習諳武技者所公認,猶如拳腳之不隸內勁,且有形的武功容易煉就,因有法則可循,無形則不同了,非至爐火純青曷能臻此。
陰陽嫗與史三娘雖同屬挾有混元一氣奇功之奇技,惟功力輩份不同,故比較起來,不啻大巫之與小巫了。
陰陽嫗的混元一氣功一經亮出,花妖已洞燭機先,成竹在胸,兀然不懼,轉眼間自陰陽嫗掌心運出的那點熱辣無朋的“火焦”,已然硬闖過來,把隔在兩人掌間的大葵葉子灼得焦黃,勢如流電,傳到花妖之掌心上來。
這其間,不容花妖不運功應付了。百忙中,花妖心念陡轉,忖道:“應付這狂妄的老怪婦不難,只是我一亮出純陰大法,對方必定覺察,到那時她若一語道破,陰陽叟這老怪物詭計多端,難免又有準備,倒就棘手!”
花妖這一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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