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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一直跟著你?”
許蒲心中一動。
她溫柔地捋了捋長髮,接著說道:“也許她認為,你能幫她。”
許蒲頓時想到他在隔離艙中聽到的女人悽慘的哭泣,窗戶血紅的“救我”……都是在求救,根據唐詩詩的分析,那女鬼生前死得悽慘,可她都已經死了,怨氣凝結成了地氣,不能往生,他又能幫她什麼?
唐詩詩目光越過許蒲,看著他的身後,一字一頓道:“她想要你幫她報仇。”
許蒲有點頭疼,方程和唐詩詩完全是兩派作風,一個主張直接除靈,一個主張消散她的怨氣。許蒲畢竟受了那麼多年的馬克思唯物主義教育,加入零番隊以前根本就不相信怪力亂神,之後又受到了及時科普,資訊體只是一段電磁波這個觀念已經在他腦中根深蒂固,對女鬼確實沒什麼同情,加上他又是個男人,沒有唐詩詩那麼感性,他更加偏向於方程的做法。
簡單、高效,對於沒有生命和思想的東西,何必大費周章?許蒲這麼想。
但那真的只是一段電磁波嗎?她能夠思考,向他求救。
許蒲混亂了,他沒有立刻回答,只是說:“讓我想一想。”
六點整,許蒲開車到盛記。
前幾天由於他的車一直停在零番隊,加之那隻資訊體的干擾因素,一直都是由謝南迴開車。今天方程已經給他做了加持,他問過謝南迴,乾脆取了車,和謝南迴一前一後同時到達。
他注意到謝南迴換了個車位,不由疑惑:“你不是在盛記有專用車位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謝大大好像噎了一下,沒有說話。
許父許母及奧古斯特夫婦已經等在包廂裡了,許蒲頗感不禮貌,進去之後連連道歉,這才入座。
謝南迴禮貌地打了招呼,入座之後卻如同老僧入定,再也不說一句話,只不過兩家多年未見,各自家長有說不完的話,根本不需要他倆湊熱鬧。
直到許樹摟著女友推開包廂的門,矛頭頃刻之間,統統指向了謝南迴和他。
許蒲瞅著許母和姑媽一個勁兒地熱情招待許樹那小女友,頓時淚流滿面地想他好景不長了。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許母率先發起了攻擊,她笑容和藹可親,循循善誘:“兒子,你都快25啦,交了女友可不要瞞著媽媽,像小樹一樣帶來給媽媽瞧瞧啊。”
☆、第 17 章
許蒲只覺許母這笑容簡直綿裡藏針,他哪來的女朋友?
許母瞬間又換了一種語氣,憂傷道:“你這孩子這麼大了也沒個女朋友,一個人在外邊誰照顧你?”
許蒲硬著頭皮答:“媽,不著急,我還小,沒滿25呢。”
許父呵呵一笑:“不小了不小了,我二十五歲時你都已經出生了。”
許蒲心想今天是逃不過這一劫了,他對許樹苦笑一下,許樹滿臉無辜地看回來,甜蜜地為女友夾了一筷子來菜,高調秀恩愛。
許蒲:“……”
他仇恨地瞪了許樹一眼,沒人理他,只好認命道:“現在以工作為主,三十歲前我一定結婚。”
許蒲也許是個獨身主義者,但並不離經叛道,他從未想過一輩子不結婚,所以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他用前三十年的時間燃燒激情,追求自己的人生理想。之後結婚生子,一切歸於平淡。雖然很遺憾,但這是人生必經的一段過程,他要學著接受。許蒲也自問他沒有這個激情懷揣著理想並終身為之奮鬥。
許母聽到他親口承諾,放下心來,繼而又把熱情轉移到了無辜的謝南迴身上。
“小謝比小蒲大一點吧,有女朋友了嗎?”
謝南迴正在喝茶,聞言頓時愣住,許蒲從來沒有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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