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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生生,嬌滴滴,磨人得來,又有些潑辣。
香汗瑩瑩的鬢角,惹得人分外心猿意馬。
而他這幾日躲著她,也是因為那夜險些失控,心裡多少有些不自在。
可這人那時明明是糊糊塗塗的狀態,怎麼記得這樣清楚?
趁裴和淵僵滯,關瑤適時提要求:「夫君,我不想束胸,我明日要扮女裝。癸水將至,脹得太疼了。」
裴和淵側頭,捕捉到關瑤眼中的促狹和狡黠。
「等到了亭陽,我扮作夫君的丫鬟呀,這樣夫君要是出去還能帶上我呢!」
關瑤還在出著主意,裴和淵視線朝下,見那櫻唇一張一闔,牙齒如玉粳白露般齊整瑩潔。
目光定住,裴和淵的胸臆之中突然湧起陣陣躁動。
是人,皆有七情六慾。
她這樣數度費心撩撥,他沒有反應也就罷了,既然有反應卻還要端著,到底是她在守活寡,還是他在當禪僧?
無風自波,心蕩神移。
不生悸動的人,是神。
很明顯,裴和淵不是。
反正親密的事已經做到那步了,不是麼?
心中已有決定,裴和淵放下手中書冊正想反手去抱人時,突聽一句:「咦?什麼動靜?」
一片衣角從手中滑走,剛才還膩在自己身上的人忽然起身去了牆壁旁,將耳厭在壁上。
過了會兒,還驚訝地扭頭問他:「夫君,隔壁是不是有綁匪綁了肉票?」
驀地反應過來那是什麼聲音,裴和淵面容繃住:「你聽不出那是在做什麼?」
關瑤哪裡聽得出來,她只聽到女子在哀哀求饒,自然便往綁匪身上想了。
「你再仔細聽聽。」裴和淵聲音泛啞,甚至隱有循循善誘之意。
關瑤依言,再度附耳上去。
與方才的哀求聲不同,那女聲須臾急轉直下,又變作短促的,難以形容的怪異聲響。
她心頭越加好奇,聽了裡頭幾句稱呼後才反應過來……是一對鴛鴦正在行事。
只讓關瑤嚇白了臉的是,那女子的聲音慢慢又像上刑一般如泣如訴,直說遭不住,要沒命了。
音不成音,調不成調,恁地嚇人。
所以男女行房,竟都恐怖如斯麼?
關瑤暗暗乾咽口水。
「還沒聽夠?」裴和淵的聲音響起,少見地催促她:「過來。」
關瑤震驚地收回貼牆的耳,回頭與裴和淵四目相觸。
郎君的唇翕動著,如同無聲的引逗,似在誘人採擷。
被越來越暗的瞳孔攫住,關瑤心神倘侊,腦子一片混沌。
見她呆立在原地,裴和淵主動上前,一步步欺進。
這般頗有些逼人的氣勢,關瑤下意識後退了半步:「夫君,你做什麼?」
「自然是就寢。」郎君音色清潤,雙唇之間,低低吐著答案。
腰身被掐,帶著清冽氣息的唇,驀地銜住了關瑤。
撲天蓋地的壓迫感襲來,關瑤腦子嗡嗡作響,兩手卻是下意識圈住了裴和淵的頸子。
片刻沉迷中,直到被放在榻上,關瑤才矍然驚醒:「不行不行,停下!」
還未開始就聽到兩個不行,裴和淵拉上臉,手已尋找到了她的衣帶。
而換作今日之前,關瑤必定還要跟裴和淵爭個上下,可一想起適才聽到的痛呼,揮之不去的恐懼立馬讓她慫意上身。
那小娘子叫成這樣,肯定不是什麼舒爽的事。
更別提她還記得夫君那樣沉!簡直沉得磕人!
關瑤哼哼兩聲,連連推拒道:「別了吧,夫君咱們改日、改日再來!」
見裴和淵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