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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習慣，總覺得她幹什麼，旁邊有個人盯著她很難受。映橋道：&ldo;我去喊人準備酒菜。&rdo;說著出了門。備好酒菜，叫丫鬟給他們端過去，她則在書房裡翻書消磨時間，另外吃了飯。

用過午飯，映橋聽丫鬟說魯大人離開了，她才回正屋去見季文燁。桌上的菜已經撤下去了，他正在洗手，見她來了，回身笑看她：&ldo;小久子來蹭飯，我總不能攆他走。&rdo;

&ldo;我又沒怪你。&rdo;映橋笑著拿過手巾給他擦手：&ldo;你們吃好喝好了嗎？&rdo;

&ldo;沒有歌姬彈唱陪酒，湊合喝一盅罷了。&rdo;他故意嘆道：&ldo;沒有絲竹悅耳，總覺得少些味道。&rdo;

&ldo;……&rdo;映橋低頭撇嘴道：&ldo;是呢，據說就連對牛彈琴，牛長的壯實，肉也好吃呢。&rdo;他把手上的水彈到她臉上：&ldo;又胡說了吧，你對牛彈過琴？不，你會彈琴？&rdo;

&ldo;小瞧人麼，我爹好歹是個小員外，這幾年沒吃喝，顧不得弄著些東西了，我開蒙學琴的時候，你還沒做錦衣衛呢。&rdo;映橋挑挑眉。

季文燁忍住笑：&ldo;你說的有幾分道理，你爹若不是精通音律也填不了詞，你想必也有些造詣。咱們別光說不練，拿琴來撫一曲。&rdo;

她攤手搖頭：&ldo;這裡我差不多都轉遍了，沒見著有樂器。&rdo;

季文燁道：&ldo;我叫人再好好。&rdo;說完，喊了個丫鬟進來，叫她去找把琴來，那丫鬟回道&ldo;琴是沒有，不過琵琶倒是有一把。&rdo;季文燁覺得總比沒有強，便叫丫鬟拿來了。

映橋接過琵琶，嘟囔道：&ldo;還真彈啊？&rdo;

季文燁翹|起二郎腿，點頭笑道：&ldo;誰叫你自己說的那麼好聽。你彈的好了，我有賞。&rdo;

&ldo;……&rdo;她心虛的撥了撥琵琶弦：&ldo;我琵琶彈的一般，況且這麼多年沒碰，都生疏了。曲子麼，就記得那麼一兩首了。&rdo;

&ldo;你別擔心，多數曲子都聽過不止一遍，你彈的好與不好，逃不過我的耳朵。&rdo;

是因為應酬太多，以至於爛熟於心麼？她撇撇嘴：&ldo;這首曲子，你肯定沒聽過。&rdo;

他搖頭笑：&ldo;我不信。&rdo;

他越是擺出見多識廣的樣子，映橋越是覺得心裡疙疙瘩瘩的。她低頭撥了下琵琶弦，奏出幾個音符：&ldo;你聽過？&rdo;

&ldo;可能你彈的太爛，我一時聽不出來。&rdo;

&ldo;……&rdo;映橋瞭他一眼，低頭撥弦，緩緩彈著，不時抬眸看看他，就見季文燁露出狐疑的目光。

待她彈完了，他道：&ldo;還真沒聽過，你這是譜什麼詞常的？你唱兩句詞，我可能就想起來了。&rdo;

映橋一聽他這麼說，就先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ldo;你笑什麼？&rdo;

她憋住笑：&ldo;沒什麼，我唱給你聽。&rdo;於是重新彈起琵琶，唱道：&ldo;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耳朵一直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rdo;

&ldo;……&rdo;季文燁平日聽的靡靡之音，最差的也是&l;紅雲染就相思卦&r;這樣的詞。冷不防聽她給如此輕柔的曲子配了首順口溜，還鄭重其事的唱了出來，竟一時怔住，繼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