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頁(第1/2 頁)
我對他笑了笑問道:「黃經理,怎麼昨天飯局又沒有取消了?您讓笑笑去沒讓我去,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黃經理尷尬一笑。
「笑笑昨晚都喝進醫院裡去了,醫院給我打了電話我才知道。這些小姑娘其實沒什麼用,以後有飯局需要人事調動,我幫你參謀參謀讓誰去。」我笑說道。照白存殊昨晚的說法,何笑笑是躲進洗手間裡就再沒出來,這做法足以讓領導們下不了臺,我想就這事更讓黃經理難堪,是他辦事不力。
黃經理臉上的尷尬稍緩,他支吾:「我不是看你剛來,對部門同事不是很瞭解。」
「但我怎麼也是他們的主管,心裡還是有數的。」我徐徐說道。
整夜沒睡好,我一個上午的工作狀態不太好,中午在辦公室補個覺,白玉蘭給我打了電話。看到白玉蘭的號碼,我有些眼皮跳。
白玉蘭塞給我的項鍊,因為價值太高,我在寄還白存殊禮服之後的一天去了趟三禾想當面還給白玉蘭,但白玉蘭不在,我便轉交給了她的秘書。我認為我和白玉蘭之間應該是沒有什麼聯絡了才是,除非她又要訂展或者給我介紹客戶。而我懷疑沒有這樣的好事。
「白總,您好。」我接起電話問候道。
「林小姐,我送你的項鍊,你為什麼不要?」白玉蘭絲毫不囉嗦。
「我沒道理收您那麼貴重的禮物。」
「你確定不要?」白玉蘭又問。
「不能要,謝謝您。」我保持禮貌和耐心。
「好,很好,那麻煩你把真的項鍊送還過來。」白玉蘭的聲音彷彿在微笑。
這天下午下班,我開車回自己的房子,表姨做了飯讓我過去吃晚飯,最重要的是她想讓我也看看外婆的保姆。
在電話裡,表姨告訴我大舅舅一家也在。她小心翼翼說這事可能擔心我翻臉不去,結果我十分心平氣和說:「哦,知道了,我遲點到,你們先開飯,不要等我了。」
表姨愣了半秒說:「開車注意安全。」而後掛了電話。
我聽了兩聲忙音才緩緩結束通話電話,在中午被白玉蘭重新整理了底線之後,我感覺見我大舅一家都沒那麼煩了。
白玉蘭給我設了一個套,說我換了真項鍊還她假項鍊,她現在要我還真項鍊。我剛聽這事的時候很震驚以為在還項鍊過程中出了什麼問題,還試圖和她解釋分析可能出錯的環節,後來想想這從頭到尾其實就是一個圈套。白玉蘭認定我還了一條假項鍊,她說已經找人鑑證過,我不信可以去看看那條項鍊。
我也咬定自己沒做過換項鍊的事情,她便笑了笑說:「那看來我們是要去法院解決了。」
「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我說道。
這個電話讓我的心情整個下午烏雲密佈,如此荒唐可笑不講道理的事情,我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和別人說,只怕一說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煩。白玉蘭這種身份地位不會閒到莫名其妙找我麻煩,她曾兩次向我「示好」,我都避開了,這次她換了種方式向我施壓,我猜她是想制我於被動再達到她的目的。至於她會有什麼目的和企圖,我完全沒有頭緒,我有一會煩躁心想她怎麼也該是找白存殊麻煩,盯著我幹嘛。
我強壓著怒火讓自己急事緩著來,我約白玉蘭明天見面談這事,這次她拒絕了我。這幾年,我經常覺得自己具備了一些解決事情的能力且情商也不算低,但依舊一次次被摔打在地上看到自己嫩得像愣頭青,一旦有人真的想設計我,我連原因都搞不明白。
我回到陌生又熟悉的家裡,看到五年前給我長教訓的大舅一家,那時候我也是像現在這麼生氣震驚很詫異他們怎麼可以做出這樣那樣的事情。
大舅舅有個女兒叫程安穎比我大一歲,也是名醫生曾和趙軒在一家醫院工作,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