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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嶠叮囑他,“如果想喝,侍應生托盤裡有未開封的酒水。”
葉暇略微睜大眼睛:“真的有人會下藥?”
李寒嶠淡淡笑了一下,語氣比往常冷。
“以前有人想在宴會上給我下藥,鬧出醜聞,以討好某些人……大概是十幾歲的時候吧,我還在京市。”
“然後呢?你怎麼了?”葉暇緊張起來。
他還記得,李寒嶠說過自己以前很瘦弱,葉暇腦海裡已經自動勾勒出“營養不良的瘦弱小可憐,被一圈黃毛圍著找事”的畫面。
“沒什麼,我在喝下去之前發現了。”李寒嶠說,“然後把他們全部揍了一頓。”
腦海裡的畫面瞬間一轉攻勢,小可憐一個奧特曼變身,以超帥氣的姿勢撂倒了一圈炮灰——
葉暇反應了一下。
“你說的‘他們’……是,多少個?”
李寒嶠眼尾略微眯起,回憶片刻:“大概五、六個人?”
“你那麼瘦,一個人打五個?!”葉暇瞪大眼睛,肅然起敬。
李寒嶠疑惑看他:“我是去打架,不是相撲。”
葉暇目光上下打量著如今已有一米九二、且配備了一身漂亮肌肉的加強ps版李寒嶠,忍不住好奇。
“冒昧問一句……你現在能打多少個?”
李寒嶠薄唇抿了抿,搖頭,一副遁入空門的模樣:“現在不打人。”
葉暇笑:“你不當大哥好多年?”
“打人永遠是下下策。”李寒嶠垂眸,“當年如果有別的辦法,我也不會選擇動手。”
想害他的那幫人也算是家裡有權有勢,如果不是被他抓住了用違禁|藥品的把柄,李寒嶠也不可能毫髮無傷地從那些豪門權貴的打壓裡出來。
葉暇張了張嘴,發現眼前高自己大半個頭的人沉鬱起來,他忽然很想抬手揉揉李寒嶠的腦袋,但總裁先生已經不是在家的那頭碎髮了。
李寒嶠只要出門,形象必定是冷硬且不近人情的。今早出門前,碎髮垂落的李寒嶠在衛生間逗留了片刻,再出來,頭髮就已經被整齊地向後梳過去,像在無聲拒絕所有不規矩的動手動腳。
李寒嶠發現葉暇盯著他的頭髮看了好幾秒,忍不住開口:“怎麼了?”
是覺得這個髮型不好看嗎?還是……
“嗯嗯沒事。”葉暇回神,彎著眼睛搖頭,伸手比了個大拇指,聲音裡滿是笑意。
“就是覺得你今天這個髮型,特別帥!”
誇讚的話擲地有聲,李寒嶠瞳孔不易察覺地放大了些,頓了兩秒,側頭轉向背對葉暇的方向,唇角即使用力繃著,最後卻也還是沒按住上揚的弧度。
“怎麼想到梳背頭的?”葉暇好奇。
李寒嶠抬手抵唇,片刻才聲音平穩道:“周圍都是一種髮型,看得膩。”
“有品位的。”葉暇深以為然,“帥哥就是要與眾不同!”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從眼底看到了一種英雄相見恨晚的意思。
李寒嶠沒再遮掩唇角的弧度,輕笑道:“好好休息,我先出去……有什麼事就打我電話。”
葉暇伸手比了個超圓潤的[ok]:“你安心忙,沒事兒。今天起太早了,超困,晚上之前我應該不會出門了。”
想了一下葉暇還是叮囑:“你也注意安全,小心入口的東西。”
這些關心的話,對方知不知道是一碼事,自己說不說又是另一碼事。
以前在家的時候,只要顧姨出門,應叔都會跟到玄關叮囑一句“注意安全,開車小心,早點回來”。哪怕並不能起到什麼指導性的作用,但潛移默化下,葉暇已經習慣性認為,情緒價值也是很重要的一環。
聽到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