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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是差了點，但是有了酒，氣氛也就熱烈起來。

參加餞行的，除了楊、王二人和竇玉泉、張普景、參謀長姜家湖，還有軍分割槽的供給部長張秀海．特委副書記兼分割槽副政委江古碑，副參謀長朱疆。還有一些參謀幹事出出進進，說是來撈油水分肉吃分酒喝。但是大都很知趣，並沒有誰當真去戳那一盆規格極高的粉絲炒狗肉，只是出於對首長的尊敬，過來敬酒話別，還有人抹了眼淚。吃丁一會兒，參謀幹事們不再進來了，首長們就進入丁交心的階段0

楊庭輝說：&ldo;我在凹凸山工作這幾年，有一個最大的體會，就是團結出戰鬥力。凹凸山特委和軍分割槽的工作和對敵鬥爭的成績在軍區範圍內是往前排的，憑的是什麼呢。憑的就是在座的同志們同心同德0我們共產黨入憑的就是集體的力量。我楊庭輝沒有三頭六臂，我和老王加起來，也還只是兩個腦殼四條胳膊。可是我們這些入把心攏在一起，一個人便能發揮十個人百個人的作用。我感謝同志們對我的支援(：)當然了．這並不等於我們之間就完全沒有分歧，但是這些分歧都是在維護革命利益的前提下的，是在團結的基礎上的。&ldo;

楊庭輝的話直截丁當，首先便點到廠一根敏感的神經上(j

竇玉泉當bp表態：&ldo;司令員你放心，這次任命梁大牙同志為分割槽司令員，我個人認為是恰當的。他雖然是個工農幹部，但是他在這幾年的進步是有目共睹的，政治上也基本上成熟廠。再說，他在戰鬥實踐中表現得很有作為，凹凸山的抗日鬥爭需要這樣的同志。&ldo;

楊庭輝說：&ldo;我相信老竇的話是肺腑之言。老竇我們兩個人也是老搭檔丫。儘管你也有一些缺點，但是對於你的黨性和人格我是不懷疑的：)從個人感情上講，你還救過我的命，那次在三河店遇險，你那一槍是為我挨的。不是親密的同志關係，誰願意去為另一個人替死呢?一個人為戰友為革命生命都能獻出，那他還有什麼不能獻出的呢?這一次為什麼提拔梁大牙而沒有讓你當分割槽司令員呢，老實說這主要是我的意見。我和老王在向上級黨委匯報的時候，思想上也不是沒有反覆，但我們最後還是推薦了梁大牙。一是因為那場運動岡o剛過去，你們幾個同志的不良影響的確還存在，這時候讓你老竇當司令員不合適。二是因為梁大牙這兩年幹得確實不錯。尤其是在敵偽的心目中有很大的威懾力。分割槽班子新老交替，讓梁大牙宋當司令員．對於穩定凹凸山的局而有好處。理由就是這兩條。如果撇開這兩條+無論是政治素質．軍事修養，還是個人品德和指揮能力，不要說你老竇，我可以說他梁大牙不能跟在座的任何一個同志相比。

對於梁大牙的重用，可以說是在特殊條件下的特殊選擇。所以我今天還得把話撂在這裡。在座的都是老革命，參加革命都比梁大牙早，除了張秀海同志，黨齡都比梁大牙長0什麼叫老革命?新同志上宋下，扶他上馬，送上一程，這才是老革命的晌懷。&ldo;

王蘭田說：&ldo;老楊和老竇說的都是心裡話，都是革命者的態度。來。口自們也別光顧說話，酒還是要喝的，狗肉要涼丁，大家快動筷子。&ldo;

張普景舉著酒碗說：&ldo;我對梁大牙同志是有看法的，共產黨員不說昧心話(j但是在黨的會議上，我舉手丁。既然舉手了，組織原則我是絕對不會違背的。但這並不等於我沒有意見o梁大牙的不良習氣和軍閥作風，我還是要抵制。來．司令員，你要是同意我的態度，咱們就把這碗酒幹了o&ldo;

楊庭輝當即站了起來，說：&ldo;我先喝酒後發言。&rdo;說完，將碗一舉．跟張普景碰了咣當一聲，仰頭一飲而盡。

喝完酒，楊庭輝將碗往桌子上重重一蹭，說：&ldo;老張你說你要對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