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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冷漠,聲音清晰,“不想惹他就滾開。”
錢謙聽他這麼說炸毛了,“執哥你這什麼話啊我靠,我是這種人嗎?”
徐逸有些清醒過來,大著舌頭說:“執,執哥,我真沒把林初怎麼樣……”
陳執拿瓶底碾過他的唇,眼底是漫不經心的狠勁,“再叫一聲,牙就別要了。”
徐逸嘴唇被碾得生疼,牙齦出血了。銀髮男生見狀傻眼了,“執哥你沒必要這樣吧?我們兄弟幾個只是喂她喝了瓶酒。”
錢謙幾人也傻眼了。
為了林初?
“搞你們需要理由?”他冷冷睥睨他們,神情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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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五月一號。勞動節高三放一天假。
林初發了一整天的燒。
白天睡夠了,晚上退燒後,林初趴在書桌前學習。
樓下烤羊肉串的味道飄飄蕩蕩傳到房間,她停下筆,想到那天跟他在樓下吃羊肉串。
他跟燒烤大叔說自己是理髮的,請她吃羊肉串只是為了拉攏她去理髮。
那番說辭直接消除了她怕燒烤大叔看出他們的關係,並告訴林曲的擔憂。
他是在幫她,林初知道。只不過他在她眼裡跟李思巧他們一樣是作惡的混混,當然不值得信任。
他跟她在一起只是因為朋友們打的賭,為了那個賭他不會分手。所以,她才敢做出許多不信任他的行為。
她知道他知道一些。
但他沒表現出在意,她認為是因為他覺得這段感情只是個賭約,無所謂她怎麼看他。
但這次該耗盡了——
被他朋友誤會出軌,她又那樣質疑他。
該被甩了。
林初伏在桌子上,窗縫吹來的風吹亂她的髮絲,袖角擦過薄瘦的肩膀。
烏雲飄進了屋裡,一片黑暗。
退燒後的疲憊感在體內翻騰。昏昏欲睡的間隙,李思巧的臉被放大在眼前,猙獰地笑。
“賤人,你以為你鬥得過我?!”
她猛地睜開眼。
檯燈的光刺進眼裡,眼底一白。剎那的靜。
林初想,人死的前一秒,是不是眼前一白。
她無力推開臺燈。露出一塊被黏貼完整的便利貼,上面一行字:
過了這個野,你就是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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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時間的教室空闊安靜。
林初沒有胃口,沒去食堂,接了杯熱水繼續學習。
“林初!”凌厲的一聲。
林初筆尖一劃,在本子上留下一道黑印。
她轉過頭,表情卻異常的平靜。
跟昨天看到的那張臉一模一樣。
猙獰可怖。
她縮起手指,看著李思巧氣勢洶洶衝到自己座位前。她的兩個好友想拉不敢拉。
“我最近招你惹你了嗎?!”李思巧這聲喊破了音,猙獰的表情垮掉,眼睛通紅,一滴淚砸下來,接著第二滴第三滴。
林初靜靜看著她,心裡不解又不安。
“你至於這麼趕盡殺絕嗎?你知不知道陳執直接把徐逸打進了醫院,好幾處骨折!”
林初一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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