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再一次(第2/2 頁)

重的噁心，身體微微前傾，把肚子壓進纖細的指關節。

在海鷗之後，我知道下一步是什麼。

當我聽到它時，我幾乎咯咯地笑了起來：呻吟，叮噹聲，船身的周長，低沉的號角的嘟嘟聲。遊輪駛近。

目前它只不過是地平線上的一個斑點，但我很有耐心。它越走越近，在波浪上搖擺，不可避免，沉重。我感覺到太陽在我臉上的灼熱，而忽略了它。

我向下看了一眼水。我告訴自己，寒冷會撫慰我灼熱的面板，然後滑進去。在這麼熱的天氣裡游泳比坐飛機好。我踢腿划槳來到船上，熟練地找到了最近的梯子，它銀色的光澤與船的黑色側邊條紋形成鮮明的對比。

然後我在船上，我看到了他們中的第一個。他們的骨骼幾乎不能活動，骨骼之間的關節構造不良。我揮揮手，離我最近的五個人站直了，他們的身體強壯了，他們的忠誠改變了。

不費力的

我不笑；這隻會給觀察者帶來樂趣。這就是他們想要的，我現在知道了。他們想要這個。否則他們為什麼要經歷所有的麻煩？

但當骷髏在我周圍咧嘴笑的時候，我想微笑，他們眼中的紫羅蘭色取代了以前的淡綠色。與此同時，夕陽紅從他們的眼睛流到他們的骨骼，緩衝他們，使他們像面板、韌帶和肌腱一樣穩固地保持在原位。它使骨骼看起來是粉紅色的，或者在因年齡而變黃的骨骼上略帶粉紅橙色。

我走在甲板上，轉動著穿過我道路的骷髏。總有二十個。

然後我走到船的後部，到了碼頭。人們躺在水裡，直到脖子，戴著鐐銬的手臂張開在頭上，手指啃著天空。

“請救命！”

“啊，啊，真冷……”

“我瞎了！”

我不理他們。我過去常說“對不起”，但那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如果我想贏得比賽，沉默是我擁有的最好的工具。

或者是冷漠？但我懷疑冷漠可能就像長在骨頭上的老繭。讓我解釋一下：如果你斷了一個關節，比如你的肘部，骨頭會重新長出來，新的，硬的，結實的。但如果不加以控制，新骨的生長將與以前不同，阻止正常運動，從而破壞關節。